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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程清宁交涉了很久之后，程清宁终于答应给顾菱月做一个不那么显眼的造型，并找了一套造型沙龙里面的造型师的衣服给顾菱月穿。

“有名牌限量款不穿，来穿什么普通地摊款，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赏了顾菱月一个大大的白眼之后，程清宁一边给顾菱月做头发一边叹气，“小月儿啊，你说说你，五年前你说你穷，要攒钱治病，我完全可以理解，但是现在你都没病了，还不想穿名牌和限量款……”

坐在镜子前面看着程清宁贴着亮片的指甲穿过自己的头发，顾菱月有些惊讶，“你以前认识我？”

五年前她在移植手术之后，产生了排异反应，高烧了三天三夜，失去了五年前将近一年时间的记忆。

也因此，她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在n多年前就开始长期买她的画的金主会忽然销声匿迹。

而程清宁的话，很显然，他在五年前的时候，是认识她的。

化着精致的妆容的男人脸上一白，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一秒钟之后，才开始继续给顾菱月做头发，“你听错了，我是说……”

“可是你为什么知道我五年前在存钱治病？”

“……”

程清宁深呼了一口气，连忙转移话题，“小月儿，你看看，你这发质也太差了……”

“不说么？”

顾菱月那双眼睛亮晶晶地从镜子里面看着程清宁，“那我们换个话题吧？”

程清宁点了点头，为顾菱月的善解人意点赞，“换个话题换个话题，小月儿，你可比容小三善良。”

“是么？”

女人上扬了嘴角，挑起一抹冷笑。

程清宁点头，“当然！”

“那我下一个话题你一定要和我实话实说。”

“一定！”

程清宁心里冷笑，只要不说五年前的事情，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