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发现啊,顾木棉感叹了一下苏茶的反射弧,翻过牌子来看,牌子上都是灰尘,但是勉强还是能看清上面的字的,苏茶也凑过去和顾木棉一起瞅着。
牌子上大约就是写了这只狗的主人因为有事所以把狗放在公园,希望能有好心人养,后面还有絮絮叨叨的一大堆都是在讲狗的习惯喜好啊啥的。
苏茶看完了把这只小狗举起来,盯着它黑漆漆的的眼珠子说,“真没想到,这只狗居然是只博美,它除了毛多像,还有哪像啊。”
顾木棉也揪了一下这只小狗的毛,却抓了一手的灰,他嫌弃地瞅了两眼这只丑不拉几的狗,默默地离它更远了。
苏茶把他的举动看在眼里,朝小狗说道,“狗狗,虽然你的小棉妈妈嫌弃你,但是你的茶茶爸爸是不会嫌弃你的。”
妈妈?爸爸?
“你可能搞错我的性别了。”
顾木棉缓缓地说着,好看的丹凤眼里除了嫌弃,还有无奈。
苏茶没有理他,他将小狗翻了个身,说道,“怎么牌子上没有说是公的还是母的啊?”
所以你就直接上手,亲自验身了吗?
顾木棉没眼看苏茶“光天化日之下”的流氓举动,遮着眼扭过头,一脸无语。
过后苏茶凑过来,悄悄趴在顾木棉的耳边对他说,“是个儿子哟,真可惜,我还想要女儿呢。”
怎么搞得好像他真的生了个儿子一样,顾木棉满头黑线,扭过头看着苏茶一脸兴奋地蹭着这只丑狗身上的灰,叹了口气,算了,母不嫌儿丑,他爹喜欢就好。
两人一狗拖拉着步子往家里走,苏茶抱着狗,顾木棉牵着他,看起来,倒真是像一家三口一样。
第10章不见合欢花,空倚相思树。总是别时情,那得分明语。
余年小时候身子很弱,经常感冒发烧,有一次,余年就因为和苏茶不小心淋了一次小雨,所以又感冒了,苏茶愧疚的不行,每天都陪在余年身边,看他睡梦中皱着眉头,苏茶伸出手,轻轻地把他的眉头履平,像是母亲对儿子一样唱着歌谣,他盯着余年的脸,半响,悄悄地俯下身,落下了一个吻,那时候,偷偷跑掉的他,并没有没有看到余年烧红的耳朵。
别人都说顾家大少爷阴冷不近人情,其实只有苏茶知道,余年只是孤单太久,没有人教他怎么爱别人,那个常年冷着脸不爱说话的少年,心里其实住着一个胆怯而又容易害羞的孩子。
苏茶原本正梦着余年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可是下一秒,余年又突然扑上来,一下又一下舔着自己的脸,像是,一只小狗一样。
小狗?
意识到什么奇怪的事,苏茶一下子睁开眼,果不其然,床上一只白花花的像是雪球一样的小狗正蹭着自己,舔着自己的脸。
“白白,你醒了啊。”
听得出来,这只小狗的名字叫“白白”,这名字起的随便,也能看出来是因为什么才取的。
昨晚他和顾木棉帮这只脏脏的小狗洗完了澡,这才发现,果真是一只高贵的纯白的博美,苏茶一下子觉得自己捡了个大便宜,他盯着喝着羊奶的一团球,抬眼问正在沙发上啃火龙果的顾木棉,“叫什么名字比较好?”
顾木棉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并且懒得想。
“棉棉?”
这是以谁的名字为依据的?顾木棉黑着脸摇了摇头,
“木木?”
他的脸又沉了几分,依旧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