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善点头,“毕竟也是百年老松了,它的树心都快要被蛀空了,而且这里确实不适合植株生长。”
姚素秋有些迟疑,“那,咱们把它砍了?”
周善却摇头,“都说了是开玩笑的。”
她的五指在树身上缓缓摩挲,姚素秋借着月光感觉她的五指似乎悦动出了某种奇特的韵律,有淡淡的光点从周善的身上飘出,逸进树身。青松的叶子似乎嫩绿了不少,不再是先前那种快死的苍翠。
姚素秋猛地一眨眼,那些光点又没了。
周善一边摩挲着树干一边碎碎念,“树兄啊树兄,你看你在这块石头上地瘦肥瘠,不如往旁边挪挪?你往右边挪个一米左右,脱离了巨石的范围,也好继续往下扎根。树兄你说是不是?”
姚素秋狐疑,“树能听懂你的话?”
周善挑了挑眉,“当然,万物都有灵性。”
说完那句话,周善再度贴掌于树身,往右边推了推,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粗壮的树身居然真的被她往右边推动了一公分左右。
旁边的姚素秋眼珠子都快要掉到地上去了,她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发现树确实从大石头上往右边偏移了不少,“这,这不可能。”
傅其琛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有她在,这世上没什么不可能的。”
姚素秋的三观正在坍塌重塑中。
要是一天以前,姚素秋听到这句话会嗤之以鼻,但是现在,她却有些信服了。
这个周善,到底是什么人?还有这个傅其琛,你一脸推树神马的都是小case的表情真的好吗?
周善很快就把青松从巨石上移走,青松也成功往下扎根到底下湿润的土地。
老松身上的枝叶哗啦啦地响着,似乎在无声地说着感谢。
水洼这事就更简单了,周善带着两人用黄土埋了原来那个水洼,然后在旁边挖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水洼,把地下水成功引流。
风水上有“分金差一线,富贵不相见”的说法,阴宅风水地穴的方位改动一点点,吉凶祸福就差之千里。
周善把树与水移了以后,宝地对刘家祖坟加持的瑞气就全部散了。
然后周善又溜到刘家的祖坟里,找到刘大马的先祖,用乌金匕首在刘大马先祖的坟前对照月光的方位掘了个地穴,她往穴里依次放了三枚铜钱,恰好形成风水对峙之势。
铜钱是她在黑市里买的,她嗅到铜钱上的土腥味时就知道这必定是那些摸金校尉从哪家阴穴里扒拉出来的,煞气非常重,只要不是风水师的活人把这三枚铜钱戴在身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