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佣呆了呆,马上又应着是,走时意味深长地看了孟然一眼,看的孟然不自在。
孟然觉得这女佣身上有戾气便多看了她离开的背影两眼,女佣拾阶上楼木楼嗒嗒作响应声她将墙壁上的铜托琉璃罩灯一打开,到了楼上一转便不见了。
“她很好看?”谭言自身后搂住了他的腰,阴阳怪气的问。
孟然弓身躲开他对他耳廓的嗤咬,“只是觉得这人戾气太重了。”
“是吗?阿然还会看这个?那你看我什么气重?”谭言不满他刚才直盯着那女佣看又凑到了孟然耳边。
孟然把谭言推开一点转过身看着他,笑道:“傻气。”
谭言直接弓身把人扛上了肩,孟然没料到他会来这手,屋中的家具灯光一恍便在肩上了。
“谭言!”孟然气闷,奈何这位置也不好反击。
谭言到了楼上将人放下,孟然一脚便踹在了谭言的腿腹上,谭言假意很疼的捂着腿,“疼,疼,阿然,你下脚也太狠了。”
“不准有下次!”孟然气恼,但又对他可怜的样子哭笑不得。
见人气消了谭言又笑着凑上去,“好,下次我换抱的。”孟然还不及说什么阿桑便来了,“少爷,午饭备好了。”阿桑手中托了一个铜托,放着黑缎丝绸睡衣。
她笑着转入廊道里侧的浴室将东西放好后离开。
谭言笑着看着他,这笑不禁让他想起了他受伤时谭言逼迫他在他的监视下换衣服洗澡的往事。
孟然果然没猜错,这家伙果然是本性难移。
谭言难缠这间小动作自然不少,让孟然防不胜防,最终他就任他去了,他也累了有他在,紧绷的神经也可以放松了。
谭言从不食言,这次改换了抱。
孟然靠在微袒露出的胸口,虽然硬实了些,没有枕头软但对于累的人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少爷。”老华慌乱上楼,却见谭言面色不善,朝他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
老华只得看着谭言小心翼翼侧身开门进了卧室,老华只能在外干着急。
谭言的卧室中一片昏暗,这也是他的习惯,三层绸帘把光拒之窗外。
仆人也只会在他不在时将帘布拉开让光亲临这房间驱去一室阴黑,在他回来前又关上,他这个习惯也是太长久黏腻的思念,在昏暗里他总能让自己像有怀中之人在身边。
他将他放到床上,刚想撤身,才一动孟然便突然醒了。
“阿言,你又要走了?”他的声音有点颤抖,带着害怕,怕自己在做梦。
谭言心头一揪,他将人重重压回床上亲吻着他的恐惧,他不断加深着这个吻,舌尖叩开齿关,与孟然相缠。
孟然伸手搂住谭言往自己压近,恨不得将他印入自己的身体,呼吸渐重,两人间犹同被躁动的欲念桎梏。
谭言粗喘着放开孟然,昏暗里让他有种眼前之人为幻象的错觉。
谭言俯下身凑到了孟然耳边,他粗重的鼻息打在孟然耳畔让他胸如擂鼓,而鼓点却是用谭言掌控,犹同神上的美妙契合。
谭言将孟然额前的浮发用五指梳通,“嗯。”他张口念住了孟然的耳廓,温热的触感带起一麻痒的灵蛇直激得孟然轻出声。
谭言的手已然伸至孟然光滑的背脊,他的指尖有薄茧犹同带火点燃了孟然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