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猜的。这么多年怎么会看不出。”孟然笑道,“见你平日稳重,也只有疏影能让你乱了分寸吧。”
“是的,疏影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那些老辈的事不提也罢。如今我们父母皆故去,我只有这一个妹妹了,自然将她看的重要。”
“所以,你不必阻拦我了。何况她让缠着我唤她姐这么多年。”
“哈哈,她那是与你闹着玩罢了。”沈回斋笑道,但他也不会阻止。
封府封恪正要休息阿利便在外叩门说有事要禀报,封夫人奇怪的看向丈夫,她从未见阿利敢这么晚来。“我去看看。”封恪神色如常,这件事他并不打算让他的夫人知道,毕竟是个无知妇人碎口碎舌得她坏了自己的事。
封夫人也对女大的事亳无兴趣,凡是和丈夫有关只要不涉及她和两个孩子的事她都不想管,毕竟二人早已经貌合神离,如今不过借个名各自苟活罢了。
“出什么事了?”封恪皱眉问脸上尽是不悦之色。
“老爷,有人闯西阁。”阿利见封恪不悦亦战战兢兢回道,他亦不想这大晚上的来挽人可若不报他怕会误了事,那雇佣来的三个粗汉只说有人闯入又说不清那人模样,这也只能来让老爷再行定夺要不要把人关到他处。
“哦?何人?”封恪背着手问道,“不知道,他们三人也只说那人身手矫健身形劲瘦高挑,其他什么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了。”阿利为难道,封恪面无表情半晌不说话阿利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反倒被吓的出了身冷汗。
这人没抓到不说还不知道是何人也不知道自家老爷会不会怪他擅自离开,他只是家中孩子生病离开了会,这竟然出事了。
“老爷,这,要不要把人换个地方关押。”阿利硬着头皮道。
“为什么要换?这正是我想要的。”封恪忽的笑道,阿利笑着点头应是,心里暗自叫苦。
“你下去让他三人守好了,下次再有来人必须给我擒住。”封恪眸光凌利,那人定是孟家那小子的人,呵呵,即便知道我这是天罗地网专等他来,怕他也不会不来,他手里的可是盗门门主算门门主亲妹,虽然抓时了些力气但若引得条大鱼他做的一切也就值了。
“是,是。”阿利忙点头。
“对了,那绸布生意垄断的事如何了?为了这事我可是忍痛割爱,可惜了一个美人。”封恪斜睨向阿利问,这不提还好这一提阿利脸色便变了,他本打算明日再禀告的,“那酒井少校的确履行承诺,但,但……”阿利结结巴巴让封恪沈下了脸。
“但被一个姓温的商人给破坏了,那人手段狠厉,我们的老根基都开始被他撼动了。”听完阿利的话封恪脸色黑沉的骇人,阿利战战兢兢立在一旁。
“那人叫什么名字?”封恪沉声问道。
“温。”封恪脸色变的更难看了,这老狐狸怎会到这来!封恪手上青筋暴起想来是怒极。
“等那事完后,再会这老狐狸,你先下去。明日将布绸降至最低价,我倒要陪他玩玩,先给他点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