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钱小姐今晚如此绝色,在下怎么能辜负呢?你说,是吧?”酒井笑着将钱蒂儿的手压到了头顶,用她的衣服堵住了她的嘴。
钱蒂儿疯狂的挣扎着,然而那却让酒井越发的兴奋。
酒井扯开了钱蒂儿的衣裙……
孟然趴在原地面色发红似乎是呆怔了,“不准看!”谭言捂住了孟然的眼睛将那砖瓦盖上,谭言见孟然盯着下面那两具白花花的身体看,心中就很是不舒服。
那屋中二人的声音实在太过扎耳,二人也实在不好呆下去避开了巡夜士兵出了酒井的府邸。
其实孟然也已经得到想要的结果,离开时也没阻止谭言,也就任由那家伙了。
可出了酒井府邸孟然脸又黑了,谭言把他带到别人家的墙头上坐着,这家伙就对偷窥于人这么感兴趣吗?
“你带我来这干嘛?”
“和你说话啊。”
“……”
“你来是为地宫的地图。”孟然一怔转头看向谭言。
“我也是为它而来,我父亲痴狂于这幅图已经很多年了。”
“为什么跟我说?”孟然转回头去盯着夜色问,他们不应该是争夺对手吗?
“阿然,我不想对你有隐瞒。”孟然看谭言那认识的眼神不禁觉得莫名其妙,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我总觉得这次这图的出现有些蹊跷,你要慎些。”谭言笑道。
微光让孟然可以勉强看清谭言的脸,他承认谭言真的生的好,温温润润的笑意比月晖还好看,孟然别扭的低下头,“嗯。”
见孟然那羞赧的模样,他真的想把眼前之人囚禁在身边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
第十六章
夜色已深,灯火早已阑珊,孟潜身入夜色离开了。
谭言仍在原地看着离的人的方向眸中渐次深邃,“阿言坐墙干嘛呢?怎么舍不得?”谭依一身黑色旗袍在夜色中勾勒出纤肢细腰,致的妆容在月下晕着月晖如同夜色里的狐魅花妖,她抱着手臂站在墙边的石径上对谭言戏谑道。
“姐。”谭言侧头看向谭依,“怎么坐自家墙头还坐上瘾了?”谭言也不下去,“姐,你说他是不是已经忘了我了。”
谭依见自家弟弟像个女人似的猜疑的样子嗤笑了一声,“还有人能降得了你,我倒好奇是长成什么样子的人可以把我这个弟弟变的像个女人似的愁肠百结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比华盈好看,不然怎么人家姑娘这么多年你都不愿意看一眼。”
“但阿言,你可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别忘了我们身后还有一个父亲。”听到父亲二字谭言眸色冷了几分,母亲的死又何尝不是与那个父亲有关系?
“我知道,但于他我不会有隐瞒。”谭言的语气并不像是在开玩笑,谭依揉了揉眉心她知道自己的弟弟从不开玩笑。
“我不管你的事了,今日来只是来告诉你一声父亲要来。”谭微皱起眉头,“他来?那便来吧。”谭依眸光微暗,这个父亲性情古怪,不管是行商亦或是平日言行皆阴戾疯狂,也不知道这次他来会做出什么。但她知道这人为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都是不择手段的。
孟然回到南阁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