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去欧洲?”我给他围上围巾,问他。
“谁告诉你的?”
“我猜的。”我说,“每次出差你都是去欧洲。”
“林羡,你的语气像在吃醋。”
“这么明显?”
“哀怨得像个怨妇。”他笑话我,“我会去半个多月。”
那是很长时间。
因而那天,我们把半个月的分量浓缩在了一晚,我缩在他怀里问出了很久以来一直想说的话:“严总,上次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哪次?”
“我过生日那天,我问你是不是想和我处对象。”我迅速说完,生怕自己说不下去。
严胥在被子里抱着我,他轻声道:“林羡,这个问题首先问问你自己,你还没准备好。”
“我准备的好好的。”
“狡辩。”他说,捏了我一把。
“你看上我什么了?”
严胥没有回答我,他继续刚刚的话题:“你要准备好,一旦我们步入另一种关系,我不会给你一分钱,不会让你白住这幢房子,不会支付你的账单。所以你需要独立,脱离你现在的生活,不然,我们只能止于此。”
我躺在床上沉思,这个问题太沉重,以至于我思考到一半就累得睡着了。
头天夜里荒唐得厉害,一大早我还在给严胥拾行李,陈茂森和司机小杨来的时候我正在给严胥系围巾,据说欧洲已经冷得冻死人了,陈茂森见怪不怪,小杨有些尴尬借故出门抽烟去了。
严胥出差,为了避被拍的风险,我不能去送机,陈茂森催促了几次,严胥在玄关换鞋,我抱着大黄在门口和他告别。
“一路顺风!”
“坐飞机不能说顺风。”严胥纠正,突然俯下`身揽过我,“要说一路平安。”
大门砰一声关上,玄关的鞋柜上是严胥离开前放的我早不知道丢哪去的那个信封,鞋柜的门匆忙下没来得及关上,严胥的灰色大拖鞋歪歪斜斜地放着,大黄从我怀里跳走,追他的玩具耗子,我依旧站在门前,盯着黑洞洞的猫眼,轻抚嘴唇
严胥刚刚吻了我?
封箱演出:每年春节前最后一场相声叫封箱演出,相应的开年后第一场叫开箱演出
18.
我们上了很多次床,但那是第一个吻。
12月28日,早晨8:30,在玄关的鞋柜旁,见证人陈茂森以及大黄。
“我碰上了一个撩骚高手。”我在李流的酒吧里诉苦。
李流刚给手下一个男孩去电话,回过神来:“我军阵地要沦陷了?”
“李哥,不能怪我意志不坚定,是敌方火力太强大。”
李流好久没说话,张着嘴看我,突然拽过我的胳膊,把我扯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林羡,你疯了!”
“我好的很。”
“那是严胥,在国内排的上名的年轻企业家!”李流想大吼又不敢大嗓门,“多少男人女人上赶着爬他床他一概不要,不就是因为不想有牵扯,包个小鸭子,玩几个月,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