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胥被堵在车流里,本来心情有些憋闷,现下大笑起来:“是啊,你是该失忆,哭兮兮地抱着猫,一口一个大黄,一口一个别死。”
我尴尬得直挠头,热气漫上脸来,怎么也消不下去。
大黄很配合地喵呜一声。
我看到严胥揶揄地勾嘴角,知道他是在骗我。
车流缓缓挪动,隔壁的车不耐烦地按喇叭,大黄竖起耳朵,从我膝盖跳到严胥腿上,就那么恰如其分地蹲在严胥的裤链处,眺望前面的车尾灯。
我看到我的金主侧脸看我,那表情比我接过的任何一个客人都直白露骨:“林羡,你的猫比较懂事。”
我突然觉得菊花一紧。
那天我没能去听性学教授的课,回到家已经是晚餐的时间,没什么能吃的,只能硬着头皮把那锅五颜六色的粥煮煮吃掉。
严胥今天很主动,看得出他心情很好,他让我穿了一件衬衣,指了指浴室,看来他对上次我故意勾`引却没能尽兴的不负责行为十分不满。
我挂在他身上,让他抱着我过去,圈着他的脖子,我问他:“你那个助理今天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我发誓,严胥的眼睛刚刚亮了。
他松开拖住我的手,拍拍我的屁股让我先去厕所洗吧洗吧干净。
我在浴室里洗了个脸,对着镜子搔首弄姿地观察我的状态,腰线挺漂亮,小腹有一点点腹肌,细小的汗毛往中间聚拢,汇成一道褐色的线条从腹部向下延伸。下边的体毛心修剪过,是个饱满的栗子的形状。
大多数身居上位的男人都不喜欢太多毛发的性爱对象,不论男女。然而绝大多数的男人都是长毛的,而且不止是下三路,蛋蛋上,菊花上,那儿那儿都是一群忠实的保卫贞操的黑毛武士。
我不属于体毛怪,正常男人的程度,我也需要剃掉一些多余的毛,避严胥看得倒胃口。
可不巧,严胥进来时,我正岔开双腿,坐在洗手台上,手里拿着一柄吉列刮刀
不知道是什么刺激了严大老板脑子里的那根弦,他把我推倒在洗手台上,冰冷的石质台面激得我缩了缩上半身,他压着嗓音:“给我。”
严胥拿走了我的剃刀,他把我的腿打开的,一手把着我的小兄弟,露出我光溜溜的下半身。
剃刀贴上我的屁股沟,轻轻地从缝隙滑到睾`丸,四层刀片的剃刀剃起毛来干净利落,哪里需要这么磨人,我按捺不住地扭了扭,被严胥按在洗手台上:“别动。”
“严总……你手法不对……”
“你说,我做。”
我欲哭无泪,指挥严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旁人剃起来和自己剃差别相当大,几乎在严胥刮的第二下,我就在他手里硬了,还不敢动,严总这个新手正拿着刀片在我的蛋蛋上游走,如果不是他在我眼前,光看他的表情,我还以为他在给下属开批斗会。
到后来,我硬的直冒前列腺液,哼哼得都带着哭腔,严胥的拇指在我guī_tóu上研磨来研磨去,我忍着不敢动,吉列刮刀正挨着我的菊花,剃那几根最难刮下来的。
“严总……严总……”我吸了下鼻子,伸手去抓他的胳膊。
严胥最终决定放过我,他把我带到浴缸里,我看到了他在浴缸边新加了一个三层小架子,从上到下依次是,套套,润滑剂以及性爱玩具。
“这是陈茂森给你准备的?”
严胥没有说话,他从架子上拿起一个套来。陈助理该涨工资。
那是幸福001。(注)
有好套,如有神助,我躺在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