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
“这儿没有?”我不敢置信。
“没有。”
“我去拿。”
严胥握住我的腰,那意思分明是打算提枪上阵。
“不行!”我挣扎了几下,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严胥的脸黑得吓人,现在出去拿了套再回来他可能会让我直接走人。
“我的错。”我从他身上下来,把他挂在旁边的睡袍拿来给他披好,调高了浴室的温度。又放了浴缸的水,重新跪在他腿间,打算给他口出来。
严胥拍开我打算握他下面的手,在浴缸里站起来:“转过去。”
“严总……真的不行……”
他力气很大,把我转了个方向,我盯着浴室的镜子,看到自己苍白欲哭无泪的脸。
严胥把我的腰提起来,我比他矮,这个姿势让我得踮起脚,不得以我干脆手抻住浴缸沿不然得一头栽下去。
他那根热烫的东西蹭着我的屁股,严胥拍了拍我的腿:“夹紧。”
那根驴鞭插了进来,插进我两腿之间。
我松了口气,默默在心里流泪,腿交的快感不强烈,我要做好磨破皮的准备。
我偷偷挤了一点沐浴液,在严胥专心chōu_chā的时候抹在腿间,但整个过程依旧漫长得让我绝望,我没什么快感,开始还有些麻痒,后来就成麻木了,他那根顶在我的囊带上,先还刺激,后来就开始疼了,现在回想起来,真特么蛋疼。
严胥的不开心诚实地体现在这场性事里,我大腿内侧被磨得发红,在接下来的几天都只能半`裸奔或者穿运动裤。
他运动完接着洗澡,我在他旁边,岔着腿帮他擦背,白衬衣湿哒哒的贴在身上,严胥很有兴致地一会摸摸我的腰,一会捏捏我的乳`头,他应该是喜欢看我在他面前尴尬地扭来扭去。
“一定得戴套。”我忍不住又强调了一次,在他开口前继续道,“我刚下海有个合租室友,比我更招人待见,后来他得了艾滋,现在在救助站等死。”
严胥沉默了一会,他拿走我手里的搓澡巾,一字一顿的说:“我谈生意碰到过一个老板,玩死了不少男孩,现在还是很逍遥。”
那天我们不欢而散,各自回房生闷气。
我的客房有电视,无聊时躺在床上从1按到132。探索频道在放广告,大象被砍了鼻子,灰犀鸟被取走头骨,藏羚羊的皮毛铺满可可西里的草原,巨大的网上挂着成百上千的鸟类尸体……
一个低沉迷人的声音说:“可以不爱,请不要伤害。”
我眼中酸涩。
7.
这也是我起初拒绝了瞿先生,也希望能够拒绝严胥的原因。两个人长期的性关系,并且杜绝其他人参与,即便明码标价,多少钱一炮,仍然让我觉得过分亲密,搬进严胥家里则更加糟糕,连时间地点的短信都没有了,我们相处得太正常,太普通,这不妙,我会忍不住在很多方面祈求平等,可我们不是平等的。
这场莫名其妙的冷战以我第二天卧了一个完美无比的鸡蛋告终,我说过,我不擅长厨艺,早餐总是糊弄了事,除了出差,严胥天天都在吃煎鸡蛋、面包和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