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严胥做完后会显得温和一点,他把浑身的气势敛起来,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三十岁有为男人,当然他下面那根一点不普通。
我煮了一碗葱花鸡蛋面,冒着热气端进客厅,严胥不在,于是我端着一碗面把整间房子逛了一通,在书房找到了他。
“严总,面。”
“恩。”他起面前的文件,没有让我离开,估摸着是让我一会把碗筷拿下去。
我找了一把椅子,挨着严胥坐下,看他桌上的摆设。
严胥的桌子整洁干净,红木桌上只摆着一只文件夹,一个笔筒,角落里有一个幼稚的飞机模型,和严胥整个人的风格格格不入。
严胥吃饭又快又安静,他见我盯着那个模型,伸手拿了过来:“喜欢?”
“没有。”我摇头,“没想到严总有这样的爱好。”
“很幼稚?”
我哪敢说是:“不不不,我也喜欢。小时候有很多,现在买不起了。”
“这东西很贵?”
“这是乐高粉丝级积木,均价一千多,折合我卖两次。”
“你说你以前有很多。”
“是啊,我以前也挺有钱的。”我帮他把模型放回去,那块一点灰都没有积,严胥一定请了个钟点工:“世道有轮回啊,严总。”
他已经吃完了面,嘴角留着一点油渍,我笑着凑上去亲了他一下,严胥恶心地偏过头,他刚刚还想问我些事,我肯定自己不想回答,他现在也没心思问了。
我一直很喜欢这句话,不知道在哪里看过,人亏天不亏,世道有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严总吃饱了吗?”
“饱了。”他瞪我,“饱的不得了。”
4.
严胥的工作很忙,我洗了澡躺床上睡一觉被尿憋醒,严胥书房的灯还亮着。
他就像个钢铁侠。
我不久前算过一笔账,李流偷偷告诉我严胥每年资产净增值至少一亿,也就是说他每天都有将近三十万进账,每分钟价值近两百,那么他操我一次,从前戏到后戏加起来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再加上支付给我的嫖资,浪了差不多一万块,真奢侈。
和严胥搭上后的日子过得比之前更舒服,他是个大方的客人,每次给我的钱都是寻常一夜的三四倍,但他有些古怪的癖好,他不太喜欢我摸他,也不喜欢我和他接吻,有时候会讨厌我叫太大声,和我做`爱时的大多数表情都是皱着眉头,抿紧嘴唇,似乎他正在被我qiáng_jiān。
这一切都是奇怪的,严胥似乎讨厌我,而我很确定我们从未见过,李流尊重我的隐私,在介绍新客前会问一些基本信息,避碰上老熟人引起尴尬。严胥比我大十一岁,舜溪人,与我并无交集。
不过这些都是我在无聊时想的无聊的事,我对金主的生活不太关心,倒有点担心家里的那盆风骚黄丽和蠢猫大黄,希望严胥并不要求我一直住在这里,我对豪宅有点恐惧,应该是小时候看恐怖片看多了。
早餐我煎了鸡蛋,一面煎得太焦,另一面煎得太嫩,糖心蛋黄被我一锅铲铲进盘子时划破了,黄红色的蛋液溢出来,在白瓷盘里积起一滩,圆鼓鼓的蛋黄也塌了下去,就像高潮过后萎缩的……
“你在想什么,笑得那么色情。”严胥青着眼圈,面目不善地问我。
“什么也没想,严总你今天好帅。”我倒了一杯早餐养颜牛奶,询问严胥,他摆摆手,只要一杯温水。
我做菜没有多少技巧,一锅乱炖,一锅乱炒,也只能一锅乱吃,严胥没有评价我失败的煎鸡蛋和卖相惨烈的蔬菜沙拉,只说了一句面包切得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