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坐着的关系,而且刚才衣服还没穿上,所以在这个姿势下,连着前面的衣服都滑落了下来,全都堆聚在了腰间,只有少部分还搭在小臂上,反倒显得更加诱惑风情,才配上那略显慵懒的表情,当真是魅惑无限。
药漓不争气地捂了下鼻子,还好还好,没有不明液体留下的痕迹。
“现在还要继续吗?”连应看见了药漓手里的银针,知道他刚才是在给他针灸,虽然对他捂鼻子的动作不解,但却没问,只呆愣愣地问了这么一句,然后就要乖乖地躺下去,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姿态是多么的不妥和多么的……引人犯罪。
药漓见连应还迷糊着,乐得不去提醒,有美色欣赏怎么会多事地去提醒呢?只不过推门而入的某人还是打散了他内心的如意小算盘。
原来师禹今晚本就想找连应谈谈,关于那天的事和这几日连应对他的冷淡(其实并没有,某人自己的心理暗示而已),走近连应的客房时发现门居然没从里面锁上,本来还犹豫着是直接推门进去还是在门外喊一下连应,结果听到那一声嘤咛和紧接着的话语他就直接选了前者。
师禹进来的时候连应刚好躺了下去,脸还朝着内侧,完全没有看到有人进来了,有些迷糊的脑子也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间好似听到了房门开关的声音,又好似没有。
对于一进门就看到的美景师禹先是诧异,然后就是蹙眉,尤其在看到床边对他得意挑衅笑着的药漓时那怒火就噌噌噌地往上冒得更快了。而且阿应还背对着他,即使知道自己进来了也不愿见他吗?难道阿应真的对自己那天所说的话非常生气吗?
师禹眼里划过一抹受伤,不过他不会就此放弃,如果有了问题与嫌隙不及时解决,那么以后将更加没办法拾。想到这里他压下了心中的怒火走到床边,瞪了一眼药漓,用口型说道:“出去。”
药漓在师禹进来的时候就把那根银针连带着针灸包给回了药箱里,然后坐到床边离连应很近的位置构成了一个暧昧的假象,为的就是要气气这个不可一世的皇帝,最好能让他误解些什么,然后吵起来就可以让阿应讨厌他了,咳咳,虽然后者可能性不大。比如现在师禹的表现就让他有些小失望,明明刚才都感觉到他很生气了呢。
“该出去的是你吧。”无视了对方阴冷的眼神,药漓悍不畏死地无声回道。
这下子总该生气了吧,药漓暗自揣测,哪成想这人只是顿了一下,然后就当自己不存在似的走到床边,看着连应,为他将衣服弄好。
对于这样的触碰连应是有感觉的,主要是对方的动作虽然很轻柔,但明显是没做惯过这样的事,所以有些动作还是会过,而且对方的手非常温暖,甚至是炙热,好像一下子就把他给烫醒了。
“唔,阿漓……”连应翻了个身,将正脸朝外,揉了下眼睛慢慢睁开来,嘴里嘟囔了一句。
“噗。”药漓憋了一下,还是没憋住,轻声笑了出来,那神态怎么看怎么欢喜得意,尤其是在另一个人黑了下去的脸色的衬托之下。
于是睁开眼来的连应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就是脸色黑如锅底的师禹正静静地看着自己,先是一怔,然后顿时吓了一跳反应了过来,他还以为刚才给他穿衣服的是药漓,为什么师禹这家伙会在自己房里?
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显得尴尬非常,就在师禹晃过神来他今天来这里是要干嘛并且准备开口时一道黑影在房里倏地显现,两个男人都没细听那黑影说什么就下意识地、非常快地挡在了连应面前,遮住了那外露的丝丝春光。
连应忍不住抚额,这两个人也太紧张了吧,谁还不是个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