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父梁夫人一起过来探望,还要帮庄子竹捏捏大腿。
庄子竹笑道:“谢谢,不用啦,昨天太医来给上药酒了,我家墨书也跟着学了,今天来做就好。”
梁雅意一边在木架上找自己昨天带过来的药酒,一边说道:“没事,我力气大,帮自己揉过很多次了,让墨书休息一下吧。”
“你也经常带伤啊?”庄子竹问道。
梁雅意找到了自己的家传药酒,说道:“对啊,练武的哪个不挨打哎,这不是我爷爷供奉着的御赐药酒吗?子竹,我能闻一下不?”
“可以啊。”庄子竹说道。
梁雅意打开了木塞一闻,招他的母父过来,说道:“母父你闻闻看,这就是爷爷和爹爹每次出征都拜的那瓶!”
梁夫人瞥了他一眼,问道:“你什么时候偷偷打开来闻的?”
梁雅意没敢回答,闪到庄子竹身边去,问道:“御赐药酒好还是我家家传的好?子竹你觉得要那种啊?我还想试试御赐的药酒是什么感觉的,子竹你觉得可以吗?”
庄子竹想了想,说道:“昨晚两种都用了,今天大腿肌肉感觉还可以,说不准是那种药效更好,随你吧。”
梁夫人插口道:“雅意,用御赐的,我们家没有家传药酒。”
梁雅意“啊?”了一声,转头问道:“怎么会,爹爹不是说被他打肿了都不怕,用家传药酒好得快吗?”
梁夫人无奈道:“都是西大街的药堂买的,你小时候不喜欢仁溪堂药酒的味儿,说是家传药酒,你就不得不涂了。”
梁雅意:“……”
庄子竹笑道:“我这还有几瓶,你需要的话就给你。太医说这种药酒舒筋活络、活血散瘀有奇效,我这是偶尔受伤,你练武经常需要。”
梁雅意连忙摆手道:“别,我用药堂的就得了,御赐之物还是赐给你的,我哪敢用啊。”
说着,梁雅意拿着御赐药酒,把庄子竹的被子掀开了一半。梁夫人细心地让墨书关了门窗,得庄子竹受凉。一关门窗,梁雅意就快人快手地把庄子竹的两条裤腿都卷到膝盖以上,现出庄子竹的一双修长的腿。
梁雅意啧了一声,倒了药酒在手心,帮庄子竹按摩昨天屈膝屈得酸疼的肌肉。手下力度刚好,嘴上却羡慕道:“又白,又嫩,又滑,你的皮肤比我的好多了。”
庄子竹笑道:“你的肤色也很健康啊,身体壮实,又长期练武,别人看到都不敢欺负你。”
梁雅意说道:“才不是呢,我一个人练武练得多棒也没用,又不能参军当将军,也不能随便打架。别人不敢欺负我,是因为我有一个当大将军的爹,还有两个将来要当大将军的哥哥。”说着,梁雅意的视线从庄子竹的膝盖上移到庄子竹的脸上,提议道:“要不这样,子竹当我们家里人好了,我看那县主就是欺负子竹家里没人,母父,你看怎样?”
庄子竹怔忪道:“别人还欺负我家里没人,就你赶着让我当家人我谢谢。”
梁雅意“嘿嘿”一笑,说道:“你要嫁到我们家来嘛?我两个哥哥人都特别好,也都还没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