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嘴里还叫唤着:“呜哇,娘,魔王哥哥要打我!”
执骨:“……”
怎么办?只能栈衣上。
许是栈衣那张脸不仅能蛊惑他,还能蛊惑三岁小孩儿。执骨气的不行,看着和栈衣玩儿的咯咯笑的小人,哼了一声又一声。
我哪里不好了,我这么慈祥,这么有爱,这么善良!
但是次数多了,大人们知道了他的秉性,也不再怕他。
执骨吃过最好吃的大鸡腿儿,就是栈衣在这里给他烤的!香喷喷的烤肉味直往鼻子里钻,橙黄的油一滴一滴的落进叶子里,那外酥里嫩的焦黄,缠的骨头硬是不停的咽口水。
这一日,不仅有好肉,还有好酒。
韩栈衣拿了一罐酒出来,执骨张嘴就要喝,被栈衣夺了下来。
“这酒,不能这样喝,咱们去拣些石头,我教你。”
手里握着半掌大的不知名石头,执骨有些懵:“用石头做杯子喝酒?”
“恩。”
执骨觉得自己被耍了:“你不想让我喝就直说,哼!”
“你若不喝,我也不强求。”栈衣专心手里的动作。执骨认怂了……想喝。
于是,两位少年烤着鸡肉,砸磨着石头,馋着酒。
到最后,那丑陋的石杯成形,执骨才感叹:“若不是咱们有着功夫,这杯成形的快,否则你今儿的鸡腿我是吃不上了。”
好在,总算没有白功夫。
当执骨大口吃肉,大口饮酒后,才发现这酒香是如此浓郁,肉香是如此四溢。
满足,太满足!
酒足肉饱,执骨不得不对栈衣竖起大拇指:“感觉我捡了个宝,什么都会。”
喝完酒,栈衣将石杯洗的干干净净,一个交给执骨,一个自己揣起。
“你拿我做的那个干什么?”执骨不明白,明明他做的那么丑。
“这是你第一次亲手做的东西,我要好好着。”栈衣笑了笑。
执骨笑骂着想踹他,嘴里还道:“你神经病呀。你做的我可不要,除非你叫声哥哥来听听。”
栈衣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了他的蹄子,然后一晃眼,往身边一拉穿过他的膝盖,另一只手就围上了他的腰。
执骨猛地感觉自己腾空而起,惊的抱住栈衣的脖子。
栈衣嘴角荡漾着笑:“不如你叫我哥哥如何?”
“滚!”执骨想翻身下来,栈衣不让。手指也不知按到他腰间哪一处,执骨猛地软了身子,嘴里不可抑制的流露出“啊”的一声。
这一声,叫软了栈衣,也叫软了自己。
*
无人处,野花遍地,美的不可方物。
似乎只有流水淙淙,漫天星河而已。
他二人吻的深情,彼此拥抱,呼吸交织。
栈衣亲吻着他的脊柱三节处,执骨兴奋的扬起了头。脖颈带出美妙的弧度,他压抑着嘴角的声音。
“栈衣……你,等等。”
叫停了事,执骨呼吸急喘。
“我有事,想与你商量。”
他衣衫半褪,头发全数散了。
栈衣也好不到哪儿去,一双清若明月的眼中满是情|欲,却被执骨说出的话,顿时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