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心中有了答案,垂文君面不改色,对元盛笑了笑,道:“这还不算大事?你们家将军最宝贝那个老家伙了,他被禁足,爷爷远征,心里肯定是焦急万分的,结果就来我这儿买醉了。”
“也是。”元盛点点头:“但是皇上你也知道,虽说没脑子,但这下的决定倒是谁也没法儿改。”
“嘘。”垂文君点了点他的脑袋:“以后别再这么说了。”
“哦。”元盛红了红脸。
只是,执骨此时的反常,真如自己所想那般?垂文君笑了笑,总觉得不仅如此呢。
快到晌午时分,执骨的房门终于被推开了。
刺眼的阳光落入房中,一时头晕目眩。他揉着太阳穴,闭着眼睛懒懒散散的挪到了垂文君面前,拿起他的茶杯一口喝了个干净。
“……你还真不将自己当外人。”垂文君摇头无语。
“我是吗?”喝完之后将茶杯送给垂文君,执骨坐了下来揉了揉脖子。
“脸皮一如既往。”垂文君感慨。
“你该庆幸只有你。”
“我谢谢哦。”
“不客气。”
二人忍不住都笑了出来,执骨伸了个懒腰,趴在桌子上犯懒,道:“还是跟你在一起好啊,自在。”
“哟,这话说的,要是被你家那位听着了,可不得醋了?”垂文君面色浅淡,唇色也淡,瞳色也淡。人看上去,就如晶莹剔透的琥珀,三分光华隐匿其中,内里却是无限。
尤其是那双眼睛,温文尔雅,透明致。垂文君人如其名,肚子里墨水是多,坏水嘛,也多。若不了解他的人,还真是要被那无害的外表给欺骗了。
垂文君名曰池如许,与执骨并称镇国文武将。
二人一文一武,一见如故,一个对内,一个对外,将这麟国治理的井井有条。
都说麟国能有今日,二人少一个都不行,就凭那什么也不会的皇帝,怕是明天早晨就见不着升起的太阳了。
执骨没好气的闭着眼睛,蹭了蹭自己搁在桌上的胳膊,才懒散的睁开眼睛瞧着垂文君道:“你说谁?韩栈衣?”
“恩~”非常怪异的声调,垂文君肯定道。
“他醋什么,他有什么资格醋。”似乎觉得垂文君说的话很莫名其妙,执骨避开了他的目光,给自己沏了杯茶:“临走前,我已经将他丢给了白老板,有的他受。”
“白老板是谁啊。”垂文君睁着无辜的眼睛虔诚问道。
“你再装?”执骨睨了他一眼。
“呵呵。”垂文君笑道:“你可以啊,居然丢给白画,你的美人估计要吃苦头喽。”
“多亏你送给我的十多位美人,否则我还不知道那一处世外桃源。”
“切,想玩儿这儿多得是。那是京城,没那么明目张胆,这几日我带你去玩玩,让你这个只知道舞刀弄棒的人见识见识,什么才叫人间天堂。”
执骨盯着垂文君,直看的他背后发毛:“干嘛?”
“啧。”摇了摇头,执骨没理他。
“我说,你那位韩美人,早就在京城传的风风雨雨,人尽皆知。你这位好友我,可是到现在都没见过啊。”垂文君扶额叹息,“枉我这位惜美人之人,竟要沦落到最后一个见的。”
听此言,执骨噙了笑,侧眼瞧他,讥讽道:“谁要你差些断子绝孙,若不是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天,你会不来看?”
垂文君骤然变了脸,拿起桌上糕点就往执骨嘴里塞:“你还说!”
“哈哈哈!”
“不过,我真是好奇,你为何要把他带来家中?真要是不放心,自己多派些人手看着就好。莫非,真如市井所说,你是看上了他这人,才带回了家?”仔仔细细盯着执骨,垂文君差点给他看出了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