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权力与江山,他只想与纪遥之一起。
狗儿说的糕点婆婆平日里会做些糕点去卖,以此来维持生计,糕点铺离旧宅不远,在巷子深处。
待几人赶到铺子里时,糕点婆婆瞧样子是才从庙里回来。
昨日纪遥之来的突然,行踪不能暴露,几人商议二三,还是决定由单冀臣陪着旧宅内,这对苦命鸳鸯怕是还有好些话要说。
纪遥云带了仇墨和单冀禾,三人一同而来。
糕点婆婆一身素衣,头发花白,虽佝偻着身子,动作却麻利。
见着狗儿来后,糕点婆婆招了招手,正想与狗儿说话,抬头便瞧到了纪遥云几人,随即面露不解小声问道:“敢问客官......可是要买些什么”
一旁的单冀禾犹豫一下不在多说,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到了糕点婆婆身前:“婆婆,您可是当年宫内的宫女,荷月?”
那婆婆一愣,盯着银子看了片刻,又抬眼往仇墨几人身上瞧去,语气提高了不少:“你们是何人?”
“那这个你可认得?”仇墨与纪遥云对视一眼,从怀里掏出一条方帕。
瞧着方帕,婆婆手里的瓷碗都险些掉到地上,满脸的惊慌诧异问道:“你......你们......”
“婆婆莫怕,我等不过是奉皇上之命,前来问询些事情。”仇墨瞧着婆婆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赶忙解释道:“婆婆可记得......皇后临盆那日,发生的事?”
“皇后......皇后......”荷月婆婆低喃几句,不住摇头:“躲了这么多年,终究是来了......”
“这事事关重大,还请婆婆悉数告知。”纪遥云说道。
只见荷月婆婆将手里的碗放下,整理一下衣裳,竟然慢慢的给纪遥云跪了下去:“奴婢参见王爷。”
“你怎知我是王爷?”纪遥云皱眉。
“老奴在宫内呆了数十年栽,早前进宫时,跟着的是婉贵妃。”荷月婆婆笑了几声,不在似方才那般紧张,想了片刻继续口齿清晰的说道:“皇后怀了龙子,在后宫内更是挺着腰杆,那时婉贵妃喜吃些糕点,老奴出身贫寒,只会些糕点手艺,怎料深得婉贵妃喜爱,便将我留在了身边,那时婉贵妃有块珍藏的玉佩,日日拿出来瞧瞧,老奴是见着了王爷腰间的玉佩,才将王爷认出。”
“可你为何会与皇后有关?”单冀禾问道。
荷月婆婆摇头,面露苦涩:“老奴只是个奴婢,皇后听着老奴手艺好,便将老奴从婉贵妃身边要了过去,不想......去了皇后身边,却是陷阱了万劫不复。”
“何来此话?”
“这事老奴藏了几十年,躲在这巷子深处等死,却不想死之前还能将实话说出。”荷月婆婆叹口气:“皇后却是诞了一个孩子,不过......却是女胎。”
“女胎?”纪遥云与单冀禾面面相觑。
“正是。”荷月婆婆点头:“皇后临盆那日难产,产婆陪了几个时辰才将公主生出.....不想......不想丞相知的后,竟然将公主活活掐死在皇后面前。”
“什么?”单冀禾忍俊不禁,险些骂出声来:“你说的可是真的?”
“老奴不敢瞎说,皇后因难产晕厥在榻上,丞相叫人事先不知从哪里来个男童,趁着皇后还不知情,将公主活活掐死后......掉了包。”
“这个心狠手辣的老东西!”纪遥之一脚踢翻身旁的木凳子,脸色涨红:“怎敢如此大胆!做这些大逆不道之事!”
“那之后,知的实情的产婆第二日便暴死在街头。”荷月婆婆像是想起了什么,陷入回忆,浑身抖得厉害:“老奴瞧着知道此事的丫鬟一个一个接着失踪,知的是丞相在背后捣鬼,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