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给你!求求你放了我!”
只见祈望跌撞的掉到塌下,逃跑一般的滚了两圈,爬到单冀禾身旁拉着单冀禾的衣裳,双眼瞪大一脸惊恐,顾不得其他,浑身颤抖不住的求饶。
单冀禾后退一步,祈望没扶稳扑到了地上。
祈盼跑过来拉起祈望,对着祈望的眼睛焦急的说道:“大哥!我是祈盼,大哥!”
不知祈望是不是认出了祈盼的声,仔细听了两下后竟然大笑道:“休要骗我!祈盼早已嫁给了单将军,怎的会在这堵……”
“大哥…”祈盼心揪在一起。
平日里好好的大哥怎的成了这幅模样。
人不人鬼不鬼,尽说些失心疯的话。
瞧到了祈望双眼无神,单冀禾伸手将祈盼拉了起来,皱眉说道:“怕是祈望遭人囚禁,绍北将人带出时受了伤。”
“这可如何是好!”祈盼急的原地打转:“这若是大哥出了事,祈盼怎的与爹交代!”
“来人!”单冀禾沉声对着门外叫了一句。
不过片刻福叔小跑的进了屋里:“将军。”
“福叔,你可懂些治失心疯的偏方?”
“这……”福叔犹豫一下,转眼在屋里瞧了瞧。
见着祈望正在地上跪着爬时,吓了一跳。
“祁家大公子……这是……”
“你且说你会不会!”单冀禾烦得很,不想解释。
半斤想使力将祈望拉起,一旁的王太医突然转身,满头大汗的说道:“将军,绍北公子背后的箭虽深,却未伤着要害,这毒需在拔箭后才得以施治……”
“你说便是。”单冀禾挥挥手让福叔去帮半斤的忙,急步走到绍北塌边问道:“可是这箭拔不出?”
“将军,这箭深得很…若是拔出必会血流不止……”王太医摇摇头,叹口气说道:“这痛,怕是常人受不了……”
“不会。”陪在绍北身旁的八两哽咽两声,紧紧的握着绍北无力的双手,轻声却坚定的说道:“太医拔了便是,夫君与将军日战沙场,什么痛都受过……八两,八两相信,夫君定会受的了。”
像似听到了八两的话,绍北迷糊间竟然扯起嘴角笑了笑。
单冀禾不忍心在看,将头转向一边,狠声说道:“拔!”
“那便请几位出去稍等片刻……”王太医弯腰。
除了八两坚持要在屋里陪着,半斤和福叔左右驾着祈望,跟在祈盼与单冀禾身后出了来。
走出屋外,有些疯了的祈望像是换了个人,竟然不再吵闹,变得安安静静。
“将军。”祈盼抱住单冀禾,左右摇晃两下:“大哥是不是疯了?”
“夫人莫急。”福叔放开祈望,缓缓说道:“老奴知的些偏方,若是夫人同意……”
“福叔,你懂便好!”祈盼转身,双手抓着福叔的胳膊,像似将希望都寄托在了福叔身上。
他不是被怕爹骂,怕是的爹会难过。
大哥虽不顾家,却也是祁家的少爷,事情传出去,丢的是祁家的名声。
单冀禾站在一旁,未再多言。
福叔脸含歉意,让半斤将祈望扶稳了。
祈望左顾右盼,却是没往几人身上瞧。
“这地儿熟得很……和那图纸画的一般。”
祈望的话让单冀禾皱起眉,片刻后全当是祈望在胡言乱语,将心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