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浩浩荡荡一群人,单冀禾早已不知其他,心急的推开福叔,想敲门进去见一见他的盼儿。
“福叔,备好银子!”
听着单冀禾的话,门没有片刻便被人从里打开,王管家带着三名家丁先是对着单冀禾磕了三个头,便立马直起身子说道:“将军急不得,祈盼少爷还在房里。”
“拿去拿去!”单冀禾顾不得其他,从福叔手上拿起银子,一人给了一锭。
祁怀安带着杨氏和不情不愿的柳氏站在院里,恭敬的走上前来:“将军不如先喝盏茶?”
单冀禾并未有不悦,心思都放到了他的盼儿身上,只觉这接亲的步骤繁琐,索性大手一挥对着福叔说道:“让人进来,帮着本将快快过了这关。”
福叔不住摇头,心知自家将军有多急。
荆南未在听祁怀安多言,接过茶盏递给单冀禾。
单冀禾闷头一口喝下,疾步就要往里走,却被一旁的另一名家丁拦下。
“将军赎罪,少爷现下已等在屋内,只想听将军说上些话语,探探将军的心。”那家丁额上细汗直流,是奉了老爷之命。
单冀禾沉了沉嗓子,随即对着祈盼屋的方向大喊一声:“盼儿,夫君来了!”
院里的家丁丫鬟等人捂嘴笑,连祁怀安也不再拘束,走过来提点道:“将军,这说的话,便是立得誓言......”
“本将懂得。”单冀禾少有的急出汗,待在原地想了想,便继而又喊道:“盼儿,君当作磐石,盼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单冀禾语毕,懂得的人都惊叹一声,想这将军也是习武之人,文墨却也厉害。
过了片刻,有个丫鬟抱着只白兔从祈盼屋的方向小跑来。
在一旁气到牙疼的柳氏眯起眼,早些让她骂走的玉珍怎么在这里?
只见玉珍低垂着脑袋,将白兔轻手递给单冀禾,小声说道:“少爷说他的心思都在这白兔身上。”
单冀禾挑眉,明眸亮了一下。
“荆南,这白兔叫人小心伺候好。”
荆南听了命令,接过白兔转身正要走,只见白兔脖上绒毛里系了一条细麻绳,附有一张纸。
“打开瞧瞧。”单冀禾说。
荆南打开来,纸上歪歪扭扭只写了一句话。
-不管盼儿做错什么,还望将军莫要生气。
单冀禾心下猜疑自家盼儿定是淘气了,便又朝着祈盼屋的方向喊了一句:“本将答应你!”
话将说完,堵在单冀禾跟前的玉珍和那名家丁立马躲了开。
单冀禾迈开大步,速度不减的往祈盼屋的方向走。
身后福叔等人疾步跟着。
祈盼屋离着大院不远,单冀禾盯着紧闭的房门脸上露出喜色,他的盼儿就在屋里,与他不过一门之隔。
想到这里,单冀禾直觉心中抹了蜜般的甜。
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门上敲了敲,单冀禾沉声叫道:“盼儿......”
只听屋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