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大声说道“盼儿听后心有悸动.....可是,可是不过几个时辰,皇上便将公主赐予了单将军,怕是......怕是过些日子,将军与公主便要成亲了!”
眼瞧着祈盼眼眶红了,杨氏安慰的将祈盼搂进怀里,嘴里轻声说道“盼儿啊......这皇命难违,怪不得谁,咱们与将军本就是天差地别,将军是半个身子处在朝政之人,身不由己。”
祈盼这几日也想通了,却还是觉着心中有些委屈,现下听着杨氏这么说,顿时鼻头一酸,放声哭了出来。
他与将军之间,怕是也只能走到这里了。
半斤和八两在一旁跟着抹眼泪,杨氏拿帕子在祈盼脸上擦了擦,不忍心的说道“三娘知道,盼儿会伤心些日子,只是人要懂得认清现状,盼儿可要铭记在心才是。”
祈盼红肿着眼睛,抽泣的点点头,“......盼儿懂了。”
杨氏让厨房备了大鱼大肉,瞧着祁望回来瘦了一圈,心疼的叫骂不断,眼瞧着用膳的时辰到了,祈盼在想躲,这顿午膳还是要吃。
跟着杨氏四人来了膳厅,柳氏已经带着祁望落座,祁怀安冷着脸没有说话。
“哎呀老爷!”柳氏瞪了一眼祈盼和杨氏,伸手挽住祁怀安的胳膊,尖锐的说道“今日是望儿回来的日子,老爷您有什么话,咱们过了今日再说......”
“我这话,你那儿子怕是已听不进去,还有什么可说的!”祁怀安用手在桌上拍一下,“快些吃,午后我还要去趟坊里。”
柳氏咬着牙根有些不满意,却还是没再说话。
祁望许是在牢里吃的不好,先行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祈盼瞧着祁望的样子,心知祁望根本就没有反省。
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膳正是用到一半,杨氏安静的小吃几口便放下了筷子,柳氏瞧着不又是冷嘲热讽一顿,不过祁怀安在,柳氏还是了些性子。
祈盼吃不下多少东西,尤其是瞧着那个不争气的大哥,他就心里来气。
柳氏话里话外一直在说祁衣坊今后的事,祈盼将要找个由头先走,只见管家王叔小跑进了膳厅,满脸的惊讶之色。
“老爷......老爷!”
“何事慌张?”祁怀安将银箸放下问道。
王叔拱了一下手,满头大汗急忙说道“老爷,这,这皇宫里派人来了!”
“什么?”祁怀安猛地站起身,像似没听清楚似得大声又问一遍“你说谁来了?”
“回老爷!是皇上,派了公公要宣纸!”
祈盼在一旁有些听愣了,不知为何听到王叔说的话,他居然就想到了单冀禾。
祁怀安不敢怠慢,带着全家老小,还有府上的家丁丫鬟移步到大堂里。
只见一位身材瘦弱的公公坐在主位上,瞧着祁怀安等人来了,才缓声问道,“谁是祈盼?”
祈盼心下一紧,还是小声的说道“我是。”
禄喜公公仔细盯着祈盼瞧了瞧,突然面露喜色,站起身子将袖口里的圣旨拿出,缓缓的说道“祈盼听旨!”
祈盼惊了一下,身后的祁怀安带着杨氏等人早已先行跪下,抬头瞧着祈盼还傻楞在原地,便急忙在祈盼衣摆上扯了一下“还傻站着干什么!快快跪下!”
回过神来,祈盼赶忙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心下慌得厉害,他未曾做过什么错事,怎的还能惊扰了皇上?
禄喜公公打开圣旨,清晰有力的缓缓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京城城安街祁衣坊祁怀安之子祈盼,今已是弱冠年华,与当京太尉之子,常胜大将军单冀禾,二人情投意合,朕愿做成人之美,固,朕赐婚于你二人,选一黄道吉日,即刻完婚,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