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怎么人就不见了?
难不成三人是骗子!
瞧着自家将军脸色不好,福叔有些急了,额头直冒细汗“将军莫急,老奴这就去找!”
福叔转身刚要走,便听着不远处的假山后有吵闹声。
片刻后,只见荆南拉扯着一人往亭子这边走来。
“将军!”荆南稍微用力,将手上拽着的人推到单冀禾身前,抱拳道“属下方才瞧着假山后有三人鬼鬼祟祟,便捉来问询一下。”
单冀禾还未说话,只见被荆南捉来的那人已是脸色涨红,秀发凌乱,眼神有些不服气,语气硬朗道“你这人为何如此野蛮,我是奉爹命令来此给单将军做衣裳的,不是白日闯!”
“满口胡言!”荆南不屑的冷哼一声,直起身道“方才见你与其余二人,鬼鬼祟祟在假山边,莫不是偷了东西,还能是什么?”
字里行间,单冀禾已听出来龙去脉,比起起因,他到是对眼前这个据理力争的人有些兴致。
不知为何喜上心头,单冀禾笑道“你是祁衣坊的?”
祈盼杵在原地,反应了两下才瞧着,与他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单冀禾单将军!
方才的不满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忐忑不安,祈盼回身急忙跪到地上战战兢兢道“回将军,小民名叫祈盼,是祁衣坊祁怀安的儿子,今日奉爹的命令...”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单冀禾沉声打断“起来说话。”
祈盼磕了个头立马站起身,不敢怠慢“谢将军。”
单冀禾一只手压在石桌上,用眼神在祈盼盯着看了许久才道,“名字倒是有些意思。”
瞧着单冀禾并未生气,祈盼心里松口气。
单冀禾转身看向荆南,随意问道“怎么只见着祈公子在此,其余二人呢?”
荆南还未作答,祈盼站在一旁有些急了,险些要在次跪下,慌忙道“回将军,是...是祈盼的香囊丢了,方才与随从半斤八两去寻,哪想寻到那池塘边...就...”
“就怎么了?”单冀禾挑眉,脸上兴致勃勃的问道。
祈盼埋怨的看了荆南一眼,随即破罐子破摔,皱着脸抱怨道“单将军的属下,就这位...与另一名属下,将半斤和八两推进了池塘里......”
单冀禾听后仰声大笑,冷峻的面容倒显得有些温润了。
片刻后,单冀禾才朝着荆南问道“可有此事?”
“回将军!”荆南已在此听了许久,心下也知道自己弄错了原委,不敢在直视祈盼,只能低头道“是有此事,绍北已经去捞人了。”
福叔听得直摇头,叹气道“将军,老奴这就去找些家丁帮忙...”
单冀禾点头,吩咐福叔在命人拿些小点过来,随即拍了拍身边的石凳,对着祈盼道“坐下。”
绍北带着半斤和半两过来的时候,已见着单冀禾与祈盼在品食小点,疑惑的对着荆南投去目光,却见荆南低着头待在一边。
“将军...”绍北与半斤八两一样,浑身已湿透,现下还在滴水。
单冀禾摆摆手,还未说话,福叔已将两个毯子披在半斤和八两的身上,“二位受惊了......”
绍北不明所以,浑身湿漉漉的像只落汤鸡。
祈盼瞧着半斤和半两现在的样子,急忙把手里的糍粑放下,慌张的起身走过来,“你们两个可有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