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算了”
岑言懵比了好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一个更加不可思议的问题:“不过你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这么老老实实地干了三天活?正常情况难道不是什么『我不做,别惹我,不然砍死你』这样的愤怒三连吗?”
他抬起的脚步一顿,又回过头来:“我就算把这里的人全都杀光,又有什么用呢?你还不是会一直将想要找的原因继续找下去。”
“你早点找到,也能早点了事,这难道不是最好的做法?”
说完扬了扬手中的扫帚:“先走了,小土豆。”
只留下岑言在风中凌乱。
这个小苦瓜…居然叫她小土豆???
……
没有活干的岑言只能又开始偷闲,她经过了这几天的偷闲已经找到了个非常隐蔽的位置,是后院中的一处不起眼小池子,池子旁有几座假山,往假山群中一钻,便不容易被找到。
到了这附近,还未来得及钻进去,便听到离她最近的假山洞中传出些许动静,她立刻意识到是有人,于是停下脚步。
果然不一会儿,从假山洞中钻出个弓着身子的人,是个男人,衣饰都很好,不会是家中的小厮。
那男人先是继续弓着身子拍了拍自己鞋子和裤腿的灰,然后直起身拍着衣袖上的灰,好半晌才抬起了头。
不抬不知道,一抬吓一跳。
岑言:“……”
男人:“……”
最后是男人勉强扯了扯嘴角,艰难开口解释:“刚才刮了阵大风,我在里面躲躲寒。”
所以说啊,遇到这种情况千万不要解释。
越解释越有什么要掩饰的。
特别是这种苍白无力的解释。
反正岑言不信他的鬼话。
她佯装自己也很冷,抱着双臂颤抖:“真的吗?那我也去躲躲,太冷了。”
说着就朝着假山走去,想往里面钻。
男人果然拦住了她:“别去了吧,我刚才已经体验过了,里面寒气更重。”
看来肯定是有些什么了,岑言暗暗记下了这座假山。
既然确定下来,她也不想多待,告辞道:“那就算了,这里太冷了,我先走一步,公子请便。”
转身刚要离开,身后的人却喊住了她。
“姑娘留步。”
她侧过头面带疑惑。
男人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摸着后脑勺:“那个……总觉得姑娘很像个故人…”
岑言懂了。
攀关系拉拢自己,然后打友谊牌让自己别把今日在这儿看到他的事说出去。
男人继续道:“所以想问问姑娘……你是否是叫岑言?”
她惊都惊了。
现在的攀关系都这么厉害的吗?居然连名字都能猜出来?
不对……
这已经不是攀关系打友谊牌的范畴了吧……
这人难道真的认识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她一时也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了起来。
岑言:“不是,我叫小土豆。”
总之,先否定再说。
男人看上去有些失落,但也谈不上失望,接着道:“这样啊…不过你们长得真的挺像,除了你个子高上许多,几乎能算得上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了。”
怎么全世界都是对她身高有恶意?
至于这相貌……周越监督着易得容,当时她照了铜镜后也吓了好大一跳,确实是很像以前的自己……很幼稚。
搭配上凹凸有致的身子,说好听点就是御姐身萝莉脸,说难听点就是从少女身体上突然冒出来的娃娃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