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猜出她在想些什么,往她旁边的石凳上一坐,抓过她那柔若无骨的芊芊细手,紧握不放。
感觉到她的手有些凉,他皱了皱眉:“这么大的风在院子里坐什么,也不怕着了凉。”
岑言辩道:“人哪有那么脆弱啊。”
夜寒知道她一肚子歪理,好气又好笑,又想起下午的时候府中暗线向他报告的事,问她:“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岑言迷茫:“啊…啥事?”
夜寒道:“你说呢?”
她就不好奇他为什么会赏那个早就忘了叫什么名字的侍妾很多珠宝吗?她听了下午那个人的话难道没有一点不舒服吗?
岑言恍然大悟:“哦对,你现在为什么用我来自称了啊?”
夜寒久久不说话,好半天才得以一叹,像是将心中苦恼全部叹出一般,很是无奈:“你啊…果真是一点都不在意我。”
岑言偏着头看他,天色刚刚暗下来,太阳和月亮都被云层遮住了,他看着她的眼睛,那是此刻唯一的光。
他突然就想到,若是…若是自己成了她的男人,她会不会以后有那么一点在意自己呢?万一到了她得离开的时候,会不会因为对自己有些许不舍而放弃离开呢?
想到这里,他眸色一沉,打横抱起她,不顾她的诧异和轻微的挣扎,将她抱进屋中,屋里还未点烛火,是幽幽的暗。
岑言觉得有些不对劲:“夜寒……唔…”
他一把关上门,放下她,将她抵在门上低头亲了上去。
口中不断地shǔn xī着她的津液,和她人一样,甜得让他想要发疯。
手开始不老实,随着她的曲线而下,一路抚摸下去,嘴也移到了她脖颈处,轻轻啃咬着。
岑言从未见过这样的夜寒,以前在宫里的时候他虽然也喜欢动手动脚的,但终究还是克制,可现在的夜寒就像是一头释放了天性地猛兽,带着逼迫和凶猛。她吓得连连用手推他,可力量差距实在悬殊,怎么也推不动,反而他抽出一只手将她扣住。
夜寒觉得自己全身都是烫的,这与之前所有经历都不同,现在他有种近乎窒息的兴奋,手摸到了她的腰带,正准备解开,却感到颈间有些冰凉,抬头看去,发现她紧咬着牙却已经是泪流满面。
他像是被人在鲜血淋漓的心口撒了把盐,痛得不行。
明明她连面对着恶狼的时候都没有哭,现在却因为他哭成这样。
他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最后将她微敞的衣领理好,揽过她的身子,轻轻抱在怀里。
“对不起啊,岑言,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我好想开车啊!!
再更一章这个篇章就完了,期待加不舍
写个小剧场:
夜寒将手探进岑言衣服里,疑惑:你咋没胸啊?
岑言微微笑:我掏出来比你还大
夜寒默默将衣服给岑言理好:对不起啊,岑言,对不起
岑言却翻身压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