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人,早日解决两国战争之事,可是那位公主竟然在朝堂之上说我非礼与她,竟逼着我娶她。”
“尚且不说我对你的情如何,纵使没有你,我也绝不会喜欢此等人,她说让我在宫中想几日再决定,便将我和年史官软禁在宫中。住了几日,她日日来问,我自是不肯答应,有天,她拿出一粒青黑色丹药让我服下,还说若是我肯服下,不但放走我与年史官,还放回之前扣留的三位使臣。”
“所以你就服了?”
“两国交往不杀使臣,自古便是如此,我料想这丹药不会要人性命,只是不知有何危害,于是便服下了。”
现在想来,便是那蛊了。
君离道:“我下午去问过爹爹了,这蛊名为情终,人中蛊之后便再也不会喜欢任何人,即使心里喜欢自己也感觉不到,可一旦心动,蛊虫便开始不知不觉吞噬中蛊之人的躯体。中蛊之人最开始只是头闷,慢慢会意识模糊,直至一病不起,不生不死,只剩一副驱壳。”
他看了眼程垂扬,接着道,“好在这次施蛊之人并非南疆苗人,对蛊只是略知皮毛,施蛊并不准,蛊虫足足两年才到了你心口的位置,加上药仙师祖神通广大,你这才捡回一命!”
“我说呢……”程垂扬低头喃喃,君离没听清让他再重复一遍。
“我睡了一年,醒来觉得百倍爱你,原来是我本就喜欢你百倍多,却不自知,还差点辜负了一颗春心。”
君离听了这话心里笑逐颜开,程垂扬那时候表现的那般冷漠无情,他还真以为他半分都不喜欢自己呢,害得自己伤心了好些时日。
“油嘴滑舌。”
程垂扬不反驳他,只是笑。
两人正打算回去。听见不远处一阵喧闹,走过去一看,是君临。
“王兄。”
程垂扬许久不见他,甚是想念,今日因为蛊的事还未来得及去看看哥哥,正巧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