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想法,韩孟也有。
接下来的几天,秦徐不站哨不巡逻,晚上有的是时间,但“明星班”搞起了夜间特训,祁飞几乎每天半夜都会吹紧急集合哨。这种情况下别说约炮,去厕所撸个管都提心吊胆,那哨声一响,胆子小的老二被吓缩了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站起来。
所以韩孟和秦徐格外老实,绝口不提约炮的事,晚上洗完澡各回各的宿舍,韩孟背台词,秦徐听同寝战友八最近的卦。
强老三光着膀子坐在床沿,愤愤道:“周剑那傻逼又来了,操他娘的,你们猜老子下午看到啥了?”
许大山从上铺探出脑袋,“日,这逼咋阴魂不散呢?他招上你了?”
“那倒没有。”强老三说,“下午我去行政楼取个文件,刚好看到他调戏一个女兵。操,二楼那个小天台你们知道吧?他把人堵在那儿,又是搂腰又是捏下巴,人家女兵都要哭了。”
“你就这么看着?没去拔刀相助?”许大山问。
“我……我怎么可能只是看着!”
“你上去干他了?”
强老三抓了抓头发,摇头道:“那倒没有。”
“我擦!”许大山追问,“那你还说不是‘看着’。”
强老三红着脸道:“我他妈还生气了啊!”
寝室安静了2秒,翔子骂道:“靠,真有脸说!”
“我怎么没脸说了?你们有胆子和周剑正面刚?”强老三说完一指秦徐,唾沫飞得到处都是,“草儿上次见周剑扇勤务兵耳刮子,不也没敢上去讨说法吗!”
这事不提还好,一提秦徐就来气。
在他看来,侮辱勤务兵比调戏女兵更严重,当时如果不是组长拦着,他早就冲上去了。冷静下来一想,虽然与周剑这种大院公子发生正面冲突不是什么理智的事,但放任烂人嚣张也绝非好事。
秦徐脸色不好看,强老三也没继续说,扯了一阵后又说起从女兵们处听来的事,还刻意压了压声调,“周剑前阵子不是没怎么来咱们这里搞事儿吗?对外说是学校课业繁重,慧慧她们说啊……他是犯了事儿,被他老子给关禁闭了。”
许大山立即来劲,“啥事儿?”
“他把他学弟,一个带把儿的搞进医院了!对方还做了手术,躺了半个月呢!”
翔子瞪大了眼,“打架啊?”
“你就知道打架!”强老三往自己屁股上一拍,“他把那人给操了,屁眼都给人捅烂了!还玩了些比较那啥……变态的游戏,给人整得特别惨!”
翔子和许大山双胞胎似的大张着嘴,像看鬼一样看强老三。
强老三骂道:“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把人家屁眼捅烂了!”
秦徐从床上坐起来,皱着眉,薄唇微微一动,“那这事现在解决了没?”
“解决了。那学弟大一,农村来的,家里也没几个钱,慧慧她们说长得很干净,像邻家男孩那种。周剑把人家搞进医院也知道麻烦了,回家找他老子要钱,他老子一怒之下就把他关起来了。”强老三说,“医药肯定都是周家出的,听说还给了一大笔补偿,现在已经出院了吧,周剑这才重获自由。只是我没想到,这逼居然刚出来就又想着撩骚,还他妈男女通吃,他不怕肾亏啊?”
“这他妈叫解决?”秦徐突然站起来,眸底透着冷厉的光,“就算现在侵犯男性不在qiáng_jiān范畴,但把人搞进医院已经涉嫌故意伤害,丢几个子儿就算解决了?”
“也,也不是几个子儿吧。”强老三平时跟秦徐开玩笑啥都敢说,但秦徐脸色一冷下来,他就本能地犯怵,说话都没了底气,甚至没意识到这事和自己根本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周家还是给了挺多钱,而且周剑不是被他老子关了好久禁闭吗?”
“关在自己家算个屁!”秦徐声音很冷,像一团兀自燃烧着的冰,“我看周运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