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重地禁止逗留禁止拍照,连长只好下令不让他站大门哨,撤到大院之内,在其他哨位站岗。
但即便如此,他在哪里站哨,哪里就会变得热闹。
机关女兵不少,三两成群从他的哨位路过时,只要不是正在训练中,都会多看他几眼,再叽叽喳喳花痴一番。
女兵们私底下叫他秦小帅,喊得亲切点儿的叫秦帅帅。警卫连的队友们跟着起哄,煽风点火说“小帅”怎么能形容他秦徐秦大帅哥万分之一的帅,必须得有个类似“校草”的名头才行。
三排长说:“咱们这是警备区机关,校园里最帅的小伙叫校草,那秦徐就叫机草得了。”
这机草听着不雅观,跟“鸡草”一个音,秦徐自然不同意,说要么叫“关草”,要么叫名字,以后谁叫“鸡草”,他和谁翻脸。
二排的老兵偏是不信这个邪,拍着他的肩膀一口一个“鸡草”喊得欢,他也不含糊,上来就是一记利落的背摔,跟着一个一招制敌,恁是制得老兵毫无还手之力。
新兵老兵干架在部队里不算什么稀罕事,这热血男儿窝信奉的就是武力,谁厉害谁横着走。秦徐在新兵连连排长都敢单挑,那不输野战部队的拳脚功夫早就传遍警备区,老兵被他来了个下马威也没不服,还带头喊了声“关草”。
从此,“关草”这绰号就传开了。
警备区机关与基层野战部队不同,虽然战士们也要训练,但强度低得多,干的也多是站岗、巡逻、服务各级首长的活儿。
“伺候人”的差事听着有些掉价,远不如野战侦察营、炮兵营、特战大队来得风光,但机关都在大城市,生活、训练条件好,除了站岗几乎不用吃什么苦,和首长们关系也近,晋升提干比野战官兵容易得多,去军校深造的机会也多。所以很多“有关系”的家庭都削尖了头想把孩子往机关里送,反正就算是去首长家里当勤务兵,也不过是做做清洁烧烧饭,服务一下首长家人,折不了男儿的脊梁,况且当勤务兵也是千载难逢的好事,进了首长家的门,就算是首长家的人了,做事勤快点儿,嘴甜点儿,半年就能搞到野战部队战士豁出命来都不一定能得到的提干机会。
能在机关当兵的,十有八九都是家里有关系的。
秦徐看着是被政委强行要来的,实际上家里也早就打点好了一切。
入伍时,他爸问他想去哪个战区。他想也没想就说:“离咱家最远的战区。”
到西部战区算是遂了他的意,但他母亲怕他受苦,说什么也不让他去基层野战部队,他爸就托了人,将他安排在西部战区c警备区的机关警卫连。
他没说什么,也没表达过要去野战部队的想法,既来之则安之,在警卫连安安分分地操练、巡逻、站岗,和其他关系兵也没啥不同。
不过只要不站夜里2点到4点那一班魔鬼夜哨,他一定会提前半小时起床,在所有人出操之前,先来个5公里负重奔袭这是在新兵连就养成的习惯,当时同一个班的战友大多分去了野战部队,他留在“安逸”的机关,却没有放松对自己的要求。
警卫连算机关里训练强度相对较大的连队,每年战区搞军事竞赛,机关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只有警卫连。秦徐所在二排的排长祁飞就是个牛逼哄哄的角儿,连续两年跟王牌侦察营的尖兵过招不输分毫,给机关争足了面子。
在这警备区机关里,秦徐最看得上眼的就是祁飞。
祁飞当兵早,在基层连队表现出色,后来被送去军校,毕业后扛上了一毛二,分到机关当警卫连二排的排长,刚22岁,虽然功夫了得,但生得不高,一张脸还怎么也晒不黑,五官致,有点儿类似女性的漂亮,往五大三粗的汉子堆里一站,显得白白净净的,平时也不爱训人,对谁都笑,和谁都能打成一片,堪称警卫连里人气最高的排长。
这排长是秦徐的心头好他乖乖待在警卫连老实站岗老实巡逻,半是因为懒得折腾,半是因为祁飞。
祁飞比他大3岁,但个子比他矮了一个头,两人站在一起时,祁飞得稍稍抬起头,才能与他目光相接。
他十分享受这种近距离的仰视,尤其这仰视者还是祁飞他憧憬、想要战胜、想要占为己有的男人。
但刚才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