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一脸怪笑地伸出手去,单手叩起他的下巴端详了一下,有些感慨般地低笑了一声,叹道,“呵怪不得他们这么紧张你,澄公子仔细看来,果然是国色天香,美艳到了我见犹怜的地步”他似乎是被蛊惑了一般,突然伸手在卯雪澄的脸上抚过,又径自下滑,颇为随意的在他的颈子里摸了一把,入手皮肤光滑,竟令他发出了一声愉悦的低笑。
卯雪澄起先完全是被这一番动作给惊得呆住,之后反应过来,才彻彻底底地明白自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别人给轻薄了,一时勃然大怒,几乎完全失态,几乎把所有的优雅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而将一些发泄般的言语吼道声嘶力竭,人尽皆知。“你究竟是哪里来的混蛋!老子不把你大卸八块,简直难消我心头之恨!!!”
可就在他气得不知所云的时候,那银发青年却早已经飞一般跑开了!然后,几乎是在同时,白露更和卯雪澄双方侍卫兵士齐出,开始拼命追杀,喊打喊杀。但是,街上人实在是太多了,人潮汹涌,摩肩接踵。不管出动多少人,无论是哪方兵马,最后都被挤在了人缝里,推来揉去,整个街道登时大乱。喊骂声,踩踏声响成一片。在这样混乱的境地下,无论是谁都会感觉到无可奈何。最后,只能是眼睁睁看着,那人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傍晚的时候,银发青年兜兜转转,拐进了一条小巷子里,竖起耳朵听了听周围的动静后,他不曾犹豫地推开了一户人家的大门,小心地走了进去。
此时的屋里,已经有很多人早已都在等着他。
“进来的时候,都还顺利吗?”
秋山凛微笑,“这个卯雪澄来的可正是时候,并且一来就吸引了大部分人的视线!而且,复杂且危险的事情也由您一个人替我们大家都做尽了,我们又哪能不顺利呢?所以,一切都在您的意料之中!并无不妥!”
他是一脸轻松,可锥生零却并没有像他那么乐观,神色微显沉肃,道:“其实真正危险的事情还未开始!所以,从现在起,我们每个人都得严阵以待,打起十二分的神,千万不能再有一丝一毫的掉以轻心!长泽信一,你先来给大家讲讲你所调查到的情况!”
“之前,你让我调查的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谷莫司还有和他一起被抓的几个人,都被押在琼山监狱,那里守备森严,凭人力根本就不可能进去,所以,我们还是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吧!!”
“什么意思?”锥生零有些不解,凭他当初在丛林中对他的了解来说,此人的智力手段绝对都是不一般的,可到底是什么缘故才让他说出这样毫无希望的话来呢?
长泽信一知道瞒不过他,况且对于这个原本是路无尘,现在是锥生零的人,长泽信一压根就没有想过要瞒他一星半点。所以立即解释道:
“因为驻守在琼山监狱里的那些人,他们根本就不能算作是人!”
“为什么?”
“其实,这要等您见到了才会知道!那些人都只是白鹭更所蓄养的奴才,早已没有了神志,一旦被彻底驯化,他们就只是主人们随意拿捏的玩具罢了!”
“他们不但没有神志,更是没有痛觉,几乎不死不灭,一举一动完全被白鹭更手里咒魂控制,我们把他们叫做巫蛊傀儡!几乎是不能消灭的存在!如果我们这些人对上他们,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锥生零皱眉,明显有些不信,“有这么厉害?”若真是如他所说,那么战场上还有别人的活头吗?这场战争怎会打上三年之久?所以,他倒认为定是有夸张的成分在里面。
知道他不信,长泽信一只能继续说道:“其实投靠白鹭更的贵族并不多,并且她的王国是所有纯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