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如此,林参将听令。”王继业面色一沉道:“本官得知消息,白莲教余孽另一巢穴在纯阳宫,你且随本官前往围剿!”
林参将愣了一下道:“大人,科大,不,科多阿今日正在纯阳宫内,难道……”“不错!科多阿正是白莲教余孽,本官奉命缉拿,你可有意见?”王继业冷冷地盯着林参将说道。
“不敢。下官听命行事!”林参将打了个千,飞快地起了身,指挥着手下跟随在王继业的身后向纯阳宫方向冲去。
康熙四十三年六月二十三日,太原城中刀光剑影,杀声震天,尽管“血滴子”、“峻岭”拼死抵抗,可面对着jūn_duì的大举进攻根本就是螳臂当车、无济于事,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在“暗箭”的配合下永祚寺、纯阳观都被攻破,了因和尚战死;陈万隆重伤被擒;科多阿畏罪自杀,被囚禁在总兵府衙门内的梁思泽获救,只是中毒很深,虽经“暗箭”全力抢救,保住了性命,只可惜已然成为废人,这令两日后得知消息地胤祚气怒难平。
梁思泽是最早跟随胤祚的那一批亲卫,在胤祚所有地门下奴才中官位仅次于李柯和刘耀排在第三位,身经百战,算得上胤祚的心腹之人,虽然识字不多,前途有限,可对胤祚向来是忠心耿耿,原本胤祚对其还另有大用,没想到竟然会被老八地人害成了走不得路、上不得马的废人,这叫胤祚如何不生气,只不过事到如今胤祚即便是再生气也没辙,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胤祚去处理,无奈之下,胤祚也只能吩咐“暗箭“对那帮子被擒住的“白莲教余孽”严加拷问,务必追出白莲教余孽的所在。
康熙四十三年六月二十六日,“病”倒了多日的胤祚终于病体痊愈了,这让等得有些子心焦的山西大小官员总算是松了口气,一得到消息,大家伙蜂拥着赶到了驿站,等候钦差王爷的召见,这么些天耽搁在大同,大家伙都有些子倦了,紧赶着应付完钦差王爷,大家伙还等着回去发财呢,只不过到了驿站才发现事情好像有些子不对劲,驻扎在驿站周围地那帮子善扑营军士个个刀枪出鞘,全神戒备,愣是将驿站变成了军营,一帮子官员面对着那些明晃晃地刀抢各自都在心里头打鼓,闹不明白胤祚究竟唱得是哪出戏。
诺敏身为一省之最高长官,又曾是康熙老爷子身边的一等侍卫,胆气还是有地,眼见胤祚这般如临大敌般的样子并没有被吓倒,跟布政使姚澈商议了几句,领着百官走到了驿站门口,刚想进门,却被贺铁拦住了,诺敏原本就是贺铁的手下,虽说现如今已是封疆大吏,可哪敢在贺铁面前摆架子,忙上前一步陪着笑道:“贺大人,王爷大安了,本官自当前来迎候,还请贺大人代为通禀一声。”
贺铁一张刀疤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只是扫了一眼山西的大小官员,沉着声道:“王爷有令,传山西布政使姚澈觐见,其余人等未得令不得入内诺敏登时就愣住了,他是巡抚,是山西的最高长官,胤祚竟然不先见他,反倒是先见了姚澈,这不禁让他有些子怀疑胤祚是不是跟胤私底下达成了什么协议,若是如此八爷交待的事情只怕就有些子不妙了,可面对着贺铁那张黑脸,诺敏愣是没敢吭气,只是双眼转个不停,狐疑地打量着也有些子莫名其妙的姚澈。
胤祚说要见,姚澈虽不明所以,也只能应着头皮走进了驿站,自有两名王府校尉引着姚澈到了胤祚所在的房中,刚一进门就见胤祚面带笑容地高坐上首,面色红润,哪有半点大病初愈的样子,虽明知胤祚就是装病而已,可再借姚澈几个胆,他也不敢说破,只好快步上前见礼道:“下官山西布政使姚澈见过王爷。”
胤祚连起身都欠奉,只是笑着摆了下手道:“免了,姚大人这么急着见本王可有何要事?”
瞧胤祚这话说的,明明是胤祚要见人家,到了头来却成了姚澈紧赶着要见胤祚,登时就把姚澈给噎了一下,呐呐地说道:“没,没事,听闻王爷贵体初愈,下官这是给王爷请安来了。”
请安?请个屁安,你小子不是跟诺敏商量好了,打算挖个坑给咱跳的吗?小样!看咱怎么收拾你。胤祚脸上的笑容突地收了起来,猛地一拍桌子道:“没事?哼,本王倒是有事找你,姚澈,你可知罪!”声音之大,吓得姚澈一个哆嗦,慌忙跪倒在地,呐呐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