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天就回家了。”梦中，陈修渊抱着赵恣文，躺他的胸口上听着心脏跳动的声音。

“没少零件吧？”赵恣文想问陈修渊，怎么七个月，连梦里都没回来，但是觉得如果真那么问太娘了，所以，忍住了。

“当然没有。”陈修渊撇撇嘴，“这次的事情并不危险，只是复杂并且浪时间，们的地方很远，而且周围的磁场很古怪，所以连找都不行。”

没说具体什么事，只是略微解释，但对赵恣文来说这就足够了，他当然不会怪陈修渊的隐瞒，只是放心的拍了拍陈修渊的背：“没事就好。”

“对了。”陈修渊忽然抬起头说，“boss，找到乐乐了。”

“怎么现才说！”赵恣文怒了，瞪着陈修渊……

第二天，陈修渊没回来，而是等了原地，赵恣文坐着飞机来到了陈修渊所的这座小城市。

陈修渊和赵恣文一直找乐乐，乐乐是仙灵，去不了下面，而是会找一个有道行都得行的修行者附身，借对方神通。但是华夏境内，有多少有神通的？有多少是被仙灵附身的？即使只是找那天之后突然有了神通的，这也是一个大工程。况且这些声称有神通的，还有不少只是坑蒙拐骗的神棍。

两个也只能托老神仙帮忙，询问各地哪个附身的仙灵是个女孩。结果，最后还是陈修渊自己找到的。

他们这次去的地方没有飞机，长途汽车都进不去，坐的是当地军区派出来的直升机。来的时候陈修渊就感觉这里有什么，但是没去，任务第一位。回来的时候，这里修整的那一天，陈修渊才顺着自己的感觉去。

然后……他发现了一座供奉着观音的尼姑庵，只是个小庵，上上下下只有五个尼姑。这里最小的尼姑身上，陈修渊找到了乐乐。

“怎么是尼姑庵？”赵恣文连夜坐飞机过来的，“乐乐和这些尼姑有什么相同的信仰吗？”

“想了很久，乐乐能成为仙灵，大概因为就算她化成厉鬼，但实际也依旧保持着一颗赤诚之心。而她最渴望和信仰的，就是妈妈。而这个小尼姑也是个孤儿，这里供奉的菩萨正是送子观音。”

乐乐的到底是什么赤诚之心，赵恣文和陈修渊都明白妈妈。她一直反复唱着“世上只有妈妈好”……但是却永远没有母亲对她伸出双手。

此之前，他们已经知道了乐乐的身份。所有那些孩子能被查到的也已经都被查到了，乐乐来自于某个小地方的孤儿院，一开始核查的员还以为孤儿院被骗了。结果进一步追查，却发现原来是孤儿院的院长把好几个孩子卖掉了……

那个院长喊着，她是为了其他的孩子好，只有那么做，才能让更多的孩子有饭吃，有衣穿，乐乐也只是去伺候而已，反正女孩子长大了总会去伺候的。虽然，她确实是把卖掉乐乐以及另外五个孩子的钱都花了孤儿院里，然而……这样“伟大”的还是早点死吧。

那个孤儿院，孩子满称呼院长为妈妈，院长教的最多的一首歌也是“世上只有妈妈好”，可这仿佛是最深切的讽刺。

“把乐乐带走吗？”陈修渊发现赵恣文看着地上的狗尾巴草发起呆来，轻轻拍了拍他问。

“能带乐乐走？”

“拽下来就带走了。”乐乐就算是仙灵，但她也是鬼，陈修渊表示要带走乐乐完全无压力。

赵恣文笑了一下：“简直是土匪。”

“土匪不好？”陈修渊挑眉。

“对别没问题，或许乐乐这里才更快了吧？”赵恣文看着青烟袅袅升起的小庵堂说，“虽然是无神论者……”

“嗯？”陈修渊挑眉，都到现这地步了，boss还是无神论者？

“不信有神，信有鬼。因为见多了鬼害，从来没见过神救，救的永远都是自己。”赵恣文瞥了他一眼回答，“乐乐然说了‘爸爸是好’就满足了，她还是更想要妈妈#的，而这里，她或许找到妈妈了……”

陈修渊不知道赵恣文指的是老尼姑，还是这里供奉的观音菩萨，又或者两者都有。但是，他也和赵恣文有着类似的感觉。虽然不服气，但是乐乐这里，比与他们一起更加安宁与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