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风盯着地上的汤汁,只觉得心惊肉跳,口里回道:“那几个奴才已经逃跑了。”
李鸿基道:“没关系,只有他们不逃出陕西,就能把他们抓回来。”
朱玉凤如坐针毡,哪顾得上和李鸿基说话,恨不得马上把地上的汤汁给擦掉,这时门外传来了一声:“报告,贺景求见。”
李鸿基喊道:“进来。”朱玉凤彻底死了马上把证据消灭的心,忙道:“闯王有事,奴婢告退。”
李鸿基道:“你不用回避,以后常常要在这里。”
贺景已进来,他手里抱着一条哈叭狗,闻到了鸡汤的香味,从贺景手中跳了下来,就要过去舔食,朱玉凤眼前一黑,想要制止,那狗已舔了起来,朱玉凤刚站起来的身体一软,坐了下去,只见那只狗只舔食了几口,已倒在地上,叫都没叫出声来,蹬了几脚已经断了气,鹤顶红见血封喉,果真明不虚传。
房里一时之间静了下来,三人都望着那条狗,不言不语,李鸿基和贺景心里都在想:“乖乖,好利害的毒药。”而朱玉凤脑里已是一片空白,自己不但报不了仇,还要连累姝姝,完了,也不知道贼军会怎样对待自己和妹妹两人。
朱玉凤只觉得过了很久,那个贼首好象才发应过来,手指着她道:“你是什么人,竟敢谋害本王。”
朱玉凤已豁了出来:“我就是秦王的女儿,玉凤郡主,你这个叛贼,竟敢公然反叛朝庭,占据番王府邸,我这次不能杀你,早晚会有人能取了你的狗命。”
李鸿基大怒道:“好,好,原来是朝庭郡主,我自问对得起你们一家,自古以来有哪个叛军会放了朝庭的番王,我将你们全家都放回,跟你可以说并无大仇,你何必还要处心极虑来害我?”
朱玉凤道:“我母亲死就在你们手里,我当然要为母亲报仇。”
李鸿基故意向贺景问道:“秦王妃是我们杀的吗。”
贺景道:“回凛闯王,秦王妃是自尽而死。”
李鸿基道:“即是自尽,那就冤不得我闯军,那是她自己想不开。”
朱玉凤哭道:“若没有你们,我母亲怎么会自尽。”
李鸿基道:“那可不一定,说不定她就是想不开呢,她想寻死谁知道什么愿因。”
朱玉风怒眼圆睁,正想大骂几句,李鸿基已发话道:“先把她押下去,过几天再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