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基见她明明很想看的样子,反而大耍花枪,溥怒的脸上楚楚动人,柔声说道:“夫妻本是一体,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这个密件如果你随便拆我也不说,手下那些人必定认为我昏馈无能,什么事都托给一个女子,怎还能对我忠心。”
田玉珠才转怒为喜:“你们这些男人,就是看不起女子,”
坐到了李鸿基腿上,田玉珠展开一看,骂道:“这个牛金星真是阴险,看来这次郝摇旗也是不怀好意。”
原来这上面正是完完整整的写着当天晚上牛金星对高迎祥献计突袭商洛的事。
李鸿基摇了摇头道:“不会,郝摇旗是个直肠子的人,何况又与马维兴结拜,必不会干此事,若是要突袭,领兵之人就得另派他人,不过也不得不防,等他们到来,还是要让马维兴加强防备。”
田玉珠道:“他们竟敢如此,不如这次兵器我们再加价,这样少卖给他们一些,也好让他们的实力增强没有那么快。”
李鸿基想了想:“不,我们不能加价,这次郝摇旗过来,我还会让马维兴把他带去看我们的大炮,下次他们再来时,大炮也可以卖给他们。”
田玉珠大讶:“夫君不是说大炮很利害吗,如今他们的军师对我们不怀好意,夫君就不怕卖给了他们大炮,义军以后用来攻打我们。”
李鸿基道:“你想想,现在义军的势力大,还是官军的势力大。”
“那还用问,当然是官军的势力大,若等到数省官军都聚起来,义军恐怕马上就支撑不住了。”
李鸿基微笑道:“那不就结了吗,我们一定不能让义军被官军消灭了,否则怎能混水摸鱼,何况我会借口义军没有操炮的人手,把炮手都换成我们的人,炮弹也是定量供应,没有了炮弹的大炮,只是一蹲废铁,对我们毫无威胁。”
田玉珠眼睛亮了起来:“夫君真是…真是…”想要说阴险,突然想到这样说自己的夫君好象不对,再也说不出来。
李鸿基抱着她的手已经不规矩起来,按住了她的酥胸,揉了几下,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真是什么,说呀!”
田玉珠满脸通红,娇艳的脸上好象要滴下水来,口中已发出迷人的呻吟声:“真是… 夫君真是英明神武。”
李鸿基呵呵大笑,抱起她朝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