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罢了。毕竟越君后宫,是个人都想进来。贪恋荣华,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这个命。”
药真闻言才心头放下担子,但还是催促苗月翩道:“话虽如此,你们找不着急我也是多少知道一些的,毕竟你们都岁数不小了,也是应该有孩子的年纪了。再说了……”药真突然靠近苗月翩,冷香袭来,苗月翩不禁呼吸一滞。
药真表情放蒗又促狭,探手下去,捉弄道:“我也希望你们……这里再大些。”苗月翩轰的一下红了脸,虽然他知道是药真在捉弄他,可是被自己爱人嫌弃什么的比起被那只贱龙鄙视,这次的打击程度简直完全是天雷啊,劈咔下来,苗月翩内心顿时一片焦土。
那边支楞着耳朵的僧非相和谢吟苍闻言也均是身形一僵;卫尘伤差点没从树梢上摔下来;墨剑臣又去蹲墙角了,谢吟苍告诉他这叫做蹲在墙角画圈圈,最近他似乎热爱上了这样(蠢二)的举动。只有身在越王外宫政堂翻阅奏本的越临昔和远赴极北吴地采雪莲的楚天阔幸于难。
几个男人心中顿时怒争一口恶气,纷纷围过来听苗月翩所述这孕术的具体细节。苗月翩思忖半晌才开了口:“这种古老孕术是以药树族雌树族人本体碧树为媒介,在枝头催生孕花,将雄性阳呃分别注入不同花骨朵之中,再辅之以日夜不停的大量灵力浇灌,最少一月便可胎熟蒂落,诞下子嗣。但前提条件是,一次同时孕育的雄性子嗣数量不得超过雌树命定伴侣的最大数量,否则孕体和胎儿都会因为灵气枯竭致死。”
众人心中这才有个大概。药真想了一下,一次性孕育六个男人子嗣便可,否则再排个先后的,自己都要为难死了。将这想法说了出来,几个男人想了想也没有表示反对。僧非相观星象,后日为大晴,受孕的日子便选在了后天午时。据说午时阳光最烈,最适合催生孕花。
回到谷中的越临昔和楚天阔也没有反对,于是楚天阔就被赋予了一项艰巨而又光荣的任务:看好小烈和小壳。
是日,阳光大好,晴空一碧如洗,众人老早便在谷中最为开阔的潭边铺好了厚厚的草毯,已备后用。楚天阔带着俩个宝宝出海去玩儿了,剩下的六个男人都与药真一同沐浴更衣,准备在午时开始催生孕花。
苗月翩将调配好的清亮的碧色药汁涂满药真赤果着的全身各处,连花庭里面都仔仔细细的涂抹一遍。午时炎日当空,药真一身雪白耀眼的肌肤,毫无任何遮掩的暴露在男人们的眼中和烈阳之下。
随着阳光的照喷,药真皮肤泛出一阵宜人的清香,混着他本身的冷香体味竟然十分的催情,周遭站立的男人们的物什都开始抬头,随着药真身上散发的浓郁味道越来越硬,鼓呃胀而狰狞的指着草垫上姿势放蒗的药真胴呃体。
药真按照苗月翩的吩咐,一头鸦色长发洒落在右侧,整个人趴在草垫上面,一手撑着自己脑袋,一手随意垂落,腰身弯出一个诱人的弧度,隐隐能看到雪白双丘之中的蜜呃穴,臀部夹紧,大腿紧紧的闭合,小腿弯诱惑的岔开。
阳光极盛,慢慢药真上空逐渐隐隐能看到幻化而出的一株碧树,枝条优雅的伸展,逐渐枝头扑簌簌开出六朵花盆极大的花儿来。这花花瓣犹如荷花,层层叠叠,由内而外绽放,花瓣十分繁复致,颜色各异,黑白灰红紫蓝,竟然和上次冷桃药阵中几人最初站立的六芒星阵的方位完全一致。
而此时躺在草毯上的药真身上却也生出和树枝上一般无二的六朵花儿来:紫花尊贵,开于药真檀口;白花纯洁,开于药真细颈;红花热烈,开于药真雪背;灰花宁静,开于药真腰侧;黑花神秘,开于药真庭口;蓝花幽远,开于药真腿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