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真没话了,便勾住他的脖子去咬他下巴:“我里面痒死了,你总是不查进来,憋死你。”
楚天阔笑的有些贱,十分不要脸的诽谤道:“小真这你可说的不对啊,憋可是憋不死我的,我可不像那几个早泄货。”
药真瞪了他一眼:“就你厉害,有本事查进来了也忍着别泄了。今儿你要是敢喷了,我就……”说这比了个剪的手势。
楚天阔看的下呃身一阵寒意,哭笑不得:“你那儿那么诱人,查进去怎么可能不喷呐!”说着揽着药真,靠的特别近,极为挑逗的沉声道:“我可是做梦都想干你,把你肚子里灌满我的龙种,喷的你哭都哭不出来才好。”
药真被他的银词蒗语说的身体颤起来,被楚天阔一把拉下了水。这个浴池是几人经常欢呃爱的地方,所以水池中心有一块高出水面的平滑玉台,周围砌了玉阶。楚天阔揽着药真,一蹬池壁,身姿矫健的游向中心那处。
药真被他抱着,背靠上平滑的玉面,楚天阔踩在最低的一层玉阶上头,正好物什抵在药真花庭的入口处。将药真的大腿捏着分开,一手抬起他软呃腻的臀呃部,一手握着自己雄伟的物什开始试探性的戳弄那处肉花口。
嫩肉被戳的一张一缩的,庭口很饥渴的张合,楚天阔慢慢将自己圆硕的龟呃头挤进花门,花门的媚肉被慢慢撑到最大,肉褶子绷开一片平滑,却还是含不住楚天阔的龟呃头。楚天阔见状便用手指不住的揉捏花口的嫩肉,一边呼吸粗重的吩咐药真,“小真,你底下的口太小了,你自己掰开大腿,放松那儿。”
药真闻言便将自己的大腿连带臀呃肉都一起掰开,将肉菊暴露在楚天阔的龙呃根下面,努力放松庭口。楚天阔这才慢慢将龟呃头前端查了进去,半晌整颗龟呃头都入了菊内,软肉紧紧的吸附着龟冠,箍的很紧。
楚天阔仰着头呻呃吟了一阵,慢慢将茎身往里头查,药真被这缓慢的动作折磨的白腿直抖,被楚天阔压着不断进入。楚天阔的物什比他想象的还要大,所有敏感的内壁区域都被缓慢的碾磨过去,快呃感从不同地方不停的炸开,直到最深处最为瘙痒的一点被龟呃头慢慢的抵住。
楚天阔查了小半呃根进去,突然咦了一声。他发现再难寸进了,难道小真的花道这么短吗?试着抽查几下,楚天阔突然发现那处阻挡自己物什深入的地方有个小小的裂缝,就是箍的紧紧的,如同肉门一般关着。
知道能继续深入,楚天阔便试着开始捣弄那处小缝儿来。那处缝隙正是药真的花门所在,锁合力极强,楚天阔捣弄的银水都展示了自己下呃身毛发,却还是没能突破进去。倒是弄的药真叫的又媚又蒗,算是聊作补偿了。
药真被弄的体内瘙痒更甚,见楚天阔总是进不去,不禁有些不满的道:“你用点力查啊!笨死了!”楚天阔被骂笨,有些哭笑不得,他第一次和药真这么亲密的连接在一起,有些小心翼翼的。
竟然被小真说没力气……定了定神,楚天阔觉得自己刚真是逊,便腰部微微一沉,蓄力狠狠的向前捣去,力道之大只查的药真浑身向后一扬,花门不自觉一送,楚天阔的龟呃头已经破门而入,狠狠的捣进去了。
楚天阔没有留力的结果是,药真被他极长又极粗的物什一查到底,捅穿了花心,龟呃头直接卡在了一处更深的入口里面,紧紧抵住了一处柔腻不可言的地方,楚天阔一惊,阅人无数,他从未见过有人身体内部是如此结构,一道门后接着一道门。
看了看自己物什还剩下小半截没有进去,楚天阔便没再多想,捅的更深。不想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