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真自出生起就被全族关注,哪里尝过这被人忽视的滋味,忍了多半月终于愤愤然,威胁苗月翩要烧了书。唬的苗月翩忙不迭的夺下来,再三保证每日都陪着药真游乐,让他手下留情存下这些珍贵古籍。
话说药树族举族珍藏的医术孤本,都是外界当世已经绝难寻到的古籍。苗月翩本就天资极佳,加之灵丹调理后更是耳聪目明,记忆力惊人,却是把自己十八年来积累下没弄清的问题一一求得答案,配着药真替他寻来的金针封脉数加以练习,在针灸之道和医理制毒等领域进境一日千里。金针封脉之术既是针灸之道,又是暗器手法,配着一手湛的医术毒术,山中不知日月,苗月翩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可以跻身当世高手之列。天性勤奋的他极为珍惜这具健康的身体,趁着机会珍贵,如饥似渴的吸相关知识,不知不觉在结界内呆了四月有余。
药真见苗月翩紧张不已又颠来复去的保证半天,才饶过紧张兮兮的苗月翩,拉着人上去瑶树宫之巅逗鸟看风景。瑶树宫绵延百里,其中巨树参天。瑶树宫之巅高耸入云,却是温暖宜人,其中碧枝之间灵鸟翩飞,齐声清鸣,云雾淡淡游动,头顶苍穹如碧,端的是一处人间仙境。
苗月翩第一次来,眼前美景不禁让他深深着迷,四月以来他埋首书籍,对于要陪着药真一年的承诺有些淡淡的愧疚,便按下决心今日要好好陪着药真游乐。药真见惯了眼前美景,只是开阔的地方特别合他性子,加之第一次带苗月翩过来,于是一把捏了苗月翩骨节分明的手拉着他逛起来。
药真捏着苗月翩的手不住的逛,一边逗鸟,一边状似无意的用眼角观察这人的反应,不出所料那人白发半掩的俊颜上染上一片酡红,极撩人的样子,看的药真浑身一热,有些发软。药真和苗月翩同居四月,苗月翩挡不住药真半嗔半赖的闹腾每日都抱着药真入眠,俩人也禁不住诱惑亲过好几次,赤果的抱过也舔舐过彼此的身体,但俩只童子鸡显然不知道如何走到最后一步。
药真不禁握了握怀中的册子,难得的脸红了一下,定了定神,拉着苗月翩进了一个相对来说较为封闭的半环形树丛。这片地方极为奇特,脚下触感极为绵软,踩上去像是厚厚的绒毯却又带着丝丝的清凉,较高的枝桠遮了小半天空,只有一个小小出口也被树枝密密的半掩着。
“月翩,我有些累了,这地方凉快,暂且歇歇吧。对了,这儿的地面很软的哦,非常舒服。”药真暗暗吸了口气,摇了摇苗月翩的手。
“好。”苗月翩好不容易退掉面上的羞意,顺着药真的意思坐下来,莹白的长发垂在宽阔的背上。药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月翩你的头发真好摸。”
“是吗?你总这么说。”苗月翩正在感受极为舒适的地面,伸手摸了摸。耳中听得悉悉索索的布料响,他便转过头去想看看药真在做什么。
入目便是药真洁白的脊背和圆滑的腰线,婉婉束于细腰,又延伸到半跪的屯间,臀肉因为半坐着,挤出些肥白的褶子,正好挡住了幽闭的入口。苗月翩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本来俩人经常腻在一起互相抚摸,但是总觉得缺了些什么,但是光是这种身体对眼睛的诱惑依旧让他觉得难以抵挡。
苗月翩始终是个男人,无论他如何温和秀雅,骨子里都带着些色胆。于是在看到如此美景之后便顺着自己的想法摸上药真的窄腰,药真正在想着翻开怀中小册子再看看的时候,被这么一摸,惊的手一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