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说得不对?我拿疑惑的眼神去看他。
然后他叹了口气,好像自己摊上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很难说我相信了他,但就算不相信也没有办法车已经开上了高速,现在我除了抓着电话准备报警,没什么用。我说:“那么,解释一下?”
车里片刻的寂静。他将头发往后梳,这个动作如果由那种没有仪态的人做来,会显得像是创业失败马上就要跳楼自杀一样,但他没有。完美里又带着一丝性感,至少会让人觉得,这就算不是公司里的英,至少也会是豪门里的大少爷。
如果两者都不是的话,那我还真挺失败的。
他道:“先说一下,我是顾筠。”简简单单两个字,我眨眨眼,顾不算是大姓,筠字算不上特别,但是两个字合起来,音调和‘古韵’特别像,所以听起来就格外的有古风味儿。
见我没有反应,他似乎也不意外,想一想道:“你手机在吗?”
我说:“在的。”然后他微笑:“你搜索一下,创约集团,顾筠。”没头没尾,只有公司和名字。不需要他说也能想到,他不用自己的手机搜索给我看,单纯只是因为,我的手机不可能做了手脚。
我点开屏幕,将这两个词汇搬上搜索栏,很快从在车里发光的手机上找到了答案。我想了想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这个集团的总裁?”现在信息全公开透明化,上头的照片不可能是伪造的。
但信息的不对等,依然让我无法就此确认他的身份但是我决定听他说。
然后他真的开始解释,就像是一个抢劫银行和被劫持人质说事的人一样。他刚刚看到了我按着报警电话的页面,可是他没有任何反应,甚至面色平常。如果他不是总裁,那只能说明他是个坏透了的骗子。
他说的话,很简单。
其中的大意就是,刚才他和朋友打赌,然后输了。而输了的结果就是,他要将公交上下来的最后一个人拐走因为很不得已,所以他才会一直抱歉,并说明一定会将我送回家里,不超过一个小时。
他没有说更多的话,我知道其中一定有些细节是不能说出来的,但他不说,我自然也无从得知了。就在这个时候,车子绕到了很陌生的地方,却丝毫不是那种荒山野岭。正相反,我家是比较偏远的,这条路是往市中心绕,一路能看到万家灯火,而且越靠近,就越能看到商场里的霓虹灯,和架起来的大大广告牌。只有这些东西,无论去哪一个城市都还看得到。
我说:“拐走?”
这个词语很奇怪,他却只是有些无奈地苦笑:“不,只是我看到你,就这么说了。”
因为我长得很像小姑娘我马上就听懂了他的意思。他却反而问起来:“你怎么不逃?”
这个问题就比较简单了。我说:“因为车牌。”
车牌。顾筠眨眼,意思是他不懂。我详细地继续往下说:“你刚刚走的时候,路过了车牌。”我往后趴(做的是后座),下意识地想要看那个车牌。这才意识到,人在车里是看不到它的。我总是在不对的时候犯蠢,嗯,反正这也不重要。
“我认得那个车牌,”我慢慢地说:“一年前的四月十五号,新闻上报道过。这个车牌是全球限量版,车子我是不认得的,但它不可能伪造,而且我记得很清楚,那个新闻报道里的图片,右下角有水印。”
虽然我也解释不清楚,为什么有水印就能说明这不是假的。但我的记忆是图画形式,很容易就能想起来整个画面,所以一般只要能和回忆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