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种快感,是跟人做得不到的,从身体里被触发的感受,艾北晃着腰,越来越随性。“啊……啊!”最初被进入的涨痛淹没在快感中,他完全迷失。
楚南边努力抽着腰,边手用抚弄着艾北的前端,看着他的反应,不禁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有么享受吗?真的么舒服?比自己做的还爽?感觉已经很爽啊……
总之,两人都很爽的做到最后,艾北扯着嗓子长叹声,跟楚南几乎同时射……两人瘫倒在块儿,楚南抽面巾纸给艾北擦身上的液,完草草拾下自己,然后躺在块直喘气。
“舒服?”楚南问,不是为争强好胜的确认对方的感受,而是对能得到快感而感到迷惑,虽然腐,但根性里他依然是相信房事才是最然,最舒服的,但今么番经历,让他有些不确定。
艾北累得动也不想动,斜眼瞅瞅他,笑,没话,闭眼,脸回味无穷的表情。
于是楚南想,自己算是报复呢……还是变着法儿,又让人享受回呢?难道做受真么舒服?不过,不管怎么样,两人经过次,都不约而同的发现,至少在床上,他们的契合度真的很高……对于,楚南觉得挺高兴。
万恶yín为首
万恶yín为首
欲望种东西就像是鸦片,旦尝到甜头,两个人对它的渴望度就再也没有回落过。
接下来的几里,只要有空,不是楚南去找艾北,就是艾北去勾楚南,见面只句话:“来做吧。”就是夜欢畅。
做爱,然后离开,两人默契的规避着“性”以外的任何话题。
直到楚南忍不住打破默契。
“们样算是什么?”双手枕着头,他望着花板问。
“……”趴在他身旁的艾北沉默下,然后:“不是同性恋。”
“也不是。”楚南笑笑,“那们算是什么关系?”
艾北随手拿起手机来看眼,打个哈欠:“床伴关系呗,没事研究个干嘛?睡!好累……”然后翻身,自顾自的睡过去。
楚南继续望着花板,发现自己居然失眠。
除做爱以外,两个人仍保持着各自的空间,平时,艾北在自己家里练琴,写曲子,楚南回楼上去写稿,两人互不相干。
有时艾北会叫楚南去他那里烧几个菜改善下生活,不过多数代表饭后会有场成年人的游戏,楚南从来不拒绝种邀请,他直不明白为什么艾北会么轻易的接受跟同性做爱,甚至看起来相当喜欢做“受”……人是很直观的动物,他们对于事物的接受很直接的来自他们对样事物的评价:好或是不好,所以艾北的接受让楚南很大程度上好奇于“受”的快感度是否真的大于“攻”?
既然不谈感情,两个人的关系就相当简单,不用太过顾及其他,楚南也就很自然的把自己的疑问告诉艾北。
艾北想想,然后笑嘻嘻地回答他:“不告诉!”
“为什么?”楚南问。
“要是告诉做受比做攻舒服,那不是要跟抢着做受么?才不要!”艾北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