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梁山也转身就走,留下两位机场领导,在那里不知所措。
常宁的“但愿”但得没错。
下午,三位滞留北河省的兄弟,邱玉宝、虞挺华和海峰,一个也不见人影。
倒是等来了三位大员,中央书记处候补书记陈海林、国务委员朱永军、北河省省委书记乔阳。
清一色的的方家得力干将,来意不言而明,他们想“捞”走被羁押的方家老五方晋功。
常宁办公室。
常宁的脸色倒还可以,梁山却是沉下了脸,一点都不给三位领导兼来客面子。
陈海林还算冷静,朱永军有点不高兴,乔阳是一脸的尴尬。
“我们的人呢?”梁山冷冷的问道,“如果不在了,也得把遗体还给我们,我们好开追悼会嘛。”
“梁山同志,请你放心,你们的人很好很安全。”乔阳解释道。
梁山盯着乔阳问:“也就是说,方晋成还不想放人?”
乔阳默然。
“那你们来干什么?”梁山怒道。
陈海林苦口婆心的说道:“常宁同志,梁山同志,古人言死者为大,你们应该理解嘛,应该让方晋功见他父亲最后一面。”
常宁不慌不忙的说道:“老领导,您可能不知道吧,邱玉宝同志的老母亲,瘫痪在床长达二十多年,得知邱玉宝失踪,现已危在旦夕,虞挺华同志的父亲,今年八十有五,听说虞挺华被北河省无辜关押,一气之下心脏病发作,现在正在医院抢救,海峰同志的妻子,患尿毒症已三年之久,每周都要去医院做透析,海峰同志的事,正给她带来更沉重的打击,请您说说,我该怎么做?”
梁山接着道:“三位领导要是不相信常书记的话,可以派人去实地检查一番,我把话撂这里了,如果邱玉宝、虞挺华和海峰三位同志的家属出了什么事,方家就不仅仅是开一次追悼会了。”
朱永军怒问道:“梁山同志,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
梁山淡淡的一笑,“您要是一定这么认为,那就算是吧。”
朱永军脸都白了,转头看着常宁问道:“常宁同志,你们这是不想解决问题,难道就不怕邱玉宝、虞挺华和海峰三位同志及其家属怪罪于你们吗?”
“呵呵……老领导您真会说话,但是,您此言差矣,邱玉宝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们亲如兄弟,虞挺华是我当公社书记时并肩工作的朋友加兄弟,海峰是宁州新一代干部中的佼佼者,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有一点我能断定,如果他们这一次出了什么意外,他们对我不会有任何的怨言,因为他们相信,相信我会为他们报仇,让胡作非为的人付出十倍几十倍的代价。”
办公室里是难堪的沉默。
少顷,常宁又补充道:“言尽于此,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噜嗦了,过了今天,你们宁家人没资格跟我说话了。”
“你要一意孤行?”朱永军沉着脸问。
常宁的口气也变冷了,“朱永军同志,你不觉得你的话很荒唐可笑吗?你的这句话,应该问方晋成去。”
陈海林苦笑道:“常宁同志,我们的面子不够大,那谁能说服你呢?”
“呵呵,尊称你们两位一声老领导,那是念及过去的上下级关糸,其实,你们今天来之江的身份,不是组织委派,而是代表方家,你们是我的敌人的代表,我会给你们面子吗?不,你们今天根本没有面子……难道不是这样吗?至于你问我谁的面子能说服我,我坦率的说吧,就我们现在说的这件事,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会给他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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