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端平端平,咱马给丁姐端平。”常宁陪着笑脸,一步一拐的来到丁颖身后,毫不客气的趴到了她的背,下面手舞足蹈的兄弟,堂而皇之的粘在她的腰间。
俗话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常宁的到来立即带来了好运,丁颖的手牌,就是两付顺子,外加二饼一对,四五饼和万的搭子,这丁颖晚饭时喝了点白酒,双颊通红的,有了常宁的支持,可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娇躯不住的晃着,每拿一张牌,都撒娇似的请常宁定夺,常宁也只好将手搭去,那睡衣本就大敞前领的,偏偏丁颖还没扣面的扣子,两座没有束缚的大山便时隐时现,恰到好处的迎接“五爪金龙”的到来。
此情此景,看得尤丽有点脸发热了,这个小常还真行,姐姐妹妹都很喜爱他呢,想起次在自家时,孙华洋酒醉之后的情形,俏脸越发的红了。
这时,丁颖连着拿到了三饼和六饼,牌面有听了,二五八饼三头听,真是一付好牌,丁颖问道:“小常,全靠你哩,姐谢谢你了。”说着,闲着的左手便慰问起他的兄弟来。
常宁也是热烈响应,在那崇山峻岭里摘起了红色的葡萄。
转眼间,丁颖拿到一张一饼,想都没想就要扔出去,却被常宁伸手拦住了,“丁姐,我喜欢它,留着。”丁颖似笑非笑的指着二饼,“你,你不喜欢它?”常宁用力捏了一下手的红葡萄,“此一时彼一时嘛。”
“嗯……姐就依你了。”丁颖说着,打出去一张二饼,手剩下一到七饼的一条龙。
说来好笑,方巧英成了点炮专家,偏偏扔出一张一饼,让丁颖着实得意了一番,同时娇躯一扭,狠狠的“感谢”了常宁一回。
方巧英算是麻城的初入者,就凭几次在这里学到的功夫,和牌还行,打牌就有点嫩了,和她当领导做工作一样,太过于一板一眼,常宁便进行了一番认真耐心的“辅导”,后来索性在她身边坐下,干脆来了个越俎代疱,多手共动,下配合,两翼齐飞,两人“同心协力”,脸贴脸肩挨肩,接连的和了两付牌。
方巧英立是信心大增,兴趣盎然,脸终于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丁颖又抗议起来,“小常,差不多就行了啊,去去,现在快去帮尤老师一下,人家是客人,不能亏待了人家。”
这正中常宁下怀,在三个女人的窃笑声中,常宁索性又搬过凳子,双腿一分坐到尤丽身后,紧紧相贴不说,他的下巴也正好靠在了尤丽的肩头。
尤丽的脸更红了,拿牌的小手也开始颤抖。
常宁悄悄的说道:“嫂子,六根不净,输得干净哟。”说着,左手不老实的揽住了尤丽的小腰。
心猿意马的尤丽摸来一张三条,勉强定定神,羞涩的问道:“常,常付县长,留,留还是不留?”三条刚好和手的五条成了搭子,只要能摸到四条,这付牌就和了。
“呵呵,嫂子你不是很喜欢‘嵌当’么,好牌,好牌啊,当然得留了,”常宁一边笑着,一边拿手在尤丽的山头,从下到的折腾,“嫂子,你气别喘,心莫慌,下张牌我来帮你摸,保证来个自摸双番。”
顺了一圈,又该尤丽摸牌了,她依言不动的坐在那里,后面的常宁站了起来,敏捷的伸手一抓,煞有介事的吹了一口气,“啪”的一声,往桌一砸,高叫一声:“自摸。”
果然是四条,其实,那是常宁用老千的手法,从桌的一堆牌中顺来的。
“当,当……”墙的挂钟,不紧不慢的响了九下。
常宁心里一凛,脸慢慢地收敛了笑容。
该去看看院子里那些老玉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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