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常,我也给你透露透露我所知道的那条裂缝,”胡子茂说道,“他总是很深沉,一付忧心忡忡的样子,岁月划过的痕迹和沧桑,让他一直非常压抑,某些方面吧,他和老钱很接近,坦率的说,囿于传统的保守,他不一定欣赏你,但却能包容你关护你,就连我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今天晚上,为你打开那条总是紧闭的裂缝。”
钱临涛笑着说:“谁让你小常是大名顶顶的小半仙呢?你就慢慢去琢磨吧。”
“唉,”常宁无奈地叹息一声,轻笑着道,“我是被逼上梁山了,既然自己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那就勇敢面对现实吧,三位在我心目中,都是我的哥哥,我这个人害怕孤独,最怕一个人走路,不知道那条路是多么漫长曲折,我希望三位哥哥,能象现在这样陪着我一起走下去,因为,我最害怕我在骂‘他娘的’的时候,没有人聆听我那充沛高亢的声音。”
这是在“表态”了,莫国强和胡子茂相视一笑,承诺,不需要太多的豪言壮语。
莫国强和胡子茂吃了饭,匆匆的走了。
常宁瞪着钱临涛问道:“死老钱,你就是始作俑者吧。”
“呵呵,你不是常心平常心么,淡定淡定,保持平常心嘛。”
常宁笑骂道,“呸,好你个死老钱,忆告诉我,谁是今天晚上的临阵倒戈者?”
“就十一个常委么,以你小半仙的聪明劲,还用得着我说出来么,”钱临涛笑道,“刘书记王县长孙部长洪局长,加上方天正除外,就剩下六个人,组织部长邱夏风,宣传部长郭江滨,常务付县长柴春亭,县纪委书记丁颖,**部长苏永刚,县委办主任姚晓波,就这么几根大葱,你小半仙用脚指头也能算得出来啊。”
“嘿嘿,”常宁乐呵起来,“老钱,虽说这当官挺劳心累人的,但仔细一想蛮有意思的,咱们水洋公社党委书记的位置,好比一块带肉的骨头,那些个老狗都想据为己有,嘿嘿,让几条小狗在前面争斗,好玩,太好玩了。”
“哈哈,比喻还算贴切,你小子有时候就象一条小狗。”
常宁一本正经的说道:“他娘的,老子乃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说一千道一万,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决不会跟在一个臭娘们屁股后面混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