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陈思思稍微稳定了情绪,常宁不经意的问道:“窝边草,你给我说说,在范氏集团公司里,谁的权力最大,”
“嗯……当然是董事长他老人家了。”陈思思说着,自然而然的将手放到常宁的身上。
“呵呵,真是个傻丫头,”常宁笑着,乘机拿手向那两座山头偷袭了一把,“我是说,除了我外公,公司里的其他高层,谁的权力最大……你别怕,就我们两人之间的聊天么,你给我详细的说一说。”
“小少爷,在范氏集团公司里,那几个上了年纪的董事,在董事会上也是很有份量的,但说到实际的权力,其实并不是他们,港台的商界人士,都说董事长手下有五驾马车,他们就是您认识了的五个人,未央姐姐,范同山先生,袁总裁,蒋付总裁,和程庄寒律师。”
常宁好奇的问道:“哦,那个刘隆庭不是吗,”
“刘隆庭从來都不是公司的核心,他在集团公司里,其实只是个挂名的付总裁,因为他主管台湾那一块业务,是董事长个人全资的产业,接触不到上市公司和其他合资公司的业务决策。”
“那五个人中,未央姐是常务付董事长,当然她权力最大,在重大的决策上,和对公司高层的监管上,董事长一般都听她的,象成立一家新的公司,全力进军内地,就未央姐提出來的,而袁总拥有最高执行权,实际主管的是范氏集团公司里的上市公司,蒋付总裁主管的是非上市公司的合资公司。”
常宁点着头又问道:“那个范同山和程庄寒,为什么也能并列五驾马车的行列,”
“嗯,程律师他,不光是董事长和公司的法律顾问,而且他拥有一定数量的公司股份,所有他同时也是董事会的执行董事,范同山呢,他的权力,主要体现在,他可以代表董事长,有时候一些重大活动,或重要的会议,董事长都是派他参加的。”
望着陈思思有些犹豫的表情,常宁沒敢再问下去,反正这次來,这些情况起码是要弄清楚的。
“谢谢你了,窝边草。”常宁微笑着,捧起她通红的脸,先拿手摸了个够,坏坏的问道:“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了,以前又去过大陆的首都京城市,你知道大陆这方面的规矩吗,”
陈思思的粉脸被捧着,一双秀目不敢顾盼,只是稍微的摇摇头,羞怯的说:“小少爷,我,我不知道。”
常宁心里说,既然不知道,那就好办多了,“嗯,我要给你定几条规矩,这第一条么,你以后还是叫我大少爷,我呢,公开场合还是叫你陈秘书,就咱们两人的时候,我就叫你窝边草,你同意吗,”
“嗯……”陈思思的头,在常宁的手掌里点了点。
常宁坐起來,把陈思思拉到怀里,一边又施展起起他惯有的调情套路,一边说道:“窝边草,呵呵,真好听,窝边草啊,第二呢,按我们大陆的规矩,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做了我的女朋友,以后心里就要想着我,不能想别的男人,更不能和别的男人约会,要是违犯了,呵呵,我可要打你小屁股的,还有,你以后不管大事小事,都要听我的,窝边草,记住了吗,”
陈思思被常宁的双手折磨得难受起來,娇躯不住的摇晃,无奈的双手搭到他的双肩上,大腿边被他硬梆梆的兄弟顶着,更是感觉以麻又酸,百感之中呢语道:“小少爷,我,我记住了……”
常宁的手,伸进了陈思思的玉峰深处,轻而易举的寻到了顶峰的蓓蕾,象弹钢琴似的,拿食指在那里欢快的触动着,“窝边草,小少爷现在要告诉你,我们大陆最最重要的一条规矩,就是做女朋友,要被验明正身的,呵呵,知道什么叫验明正身吗,就是,就是我要和你那个……”
“大少爷,你,你骗人……你,你真坏,大陆哪有那个规矩……”
常宁抱起陈思思,飞快地向卧室走去,一边笑着一边说道,“窝边草,你懂啥叫改革开放么,呵呵,是本少爷定的新规矩,一条很好的规矩,一条能征服你们资产阶级的规矩,难道,难道不是吗,呵呵,验明正身后,就是就地正法喽。”
无产阶级用熟练的动作,剥光了无力反抗、半推半就的资产阶级的一切伪装,当然,他也是非常赤诚的相见,资产阶级实在是太腐朽了,在无产阶级的火力侦察中,主动的献出了粉红的香舌,毫无保留的任凭无产阶级的洗礼……资产阶级被融化了,颤抖的双手,有些急促的捧住了怒视着她长枪,无产阶级的一只手,在资产阶级最腐朽的那里侦察,果然那里早已泛滥成灾了。
无产阶级微微的笑着,动作按部就班,不急不徐,资产阶级忍不住了,两座小山似火山欲喷薄而出,一双迷眼发着勾魂夺魄的光芒,喘着重重的粗气,轻轻的呼唤着:“小少爷……窝边草,窝边草要……”
无产阶级的总攻开始了,长枪对准了目标,带着阶级的仇恨,狠狠的刺进了资产阶级的阵地,这是两个阶级的较量啊,无产阶级心想,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來不得半点的客气,那就一鼓作气奋勇向前吧。
“啊,小少爷,你,你轻点啊……不……哟,哎哟……小少爷,窝边草……窝边草以后,以后都听你的……我,呜……窝边草,不行了……”
无产阶级的进攻,在努力的持续着,他很灵活,用上了祖宗的游击战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战场在不断的变换着,卧室的床上,客厅的沙发,浴室间,厨房里,无产阶级越战越勇,资产阶级落花流水,奄奄一息。
后來,无产阶级抱着资产阶级那不能自主的娇躯,一步一步的,回到了卧室的床上,长枪仍旧在那里工作着,枪管有些红起來了,他知道到了最后的关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感到了战斗的快乐,于是一边进攻一边想道,原來资产阶级那里,也有些可取之处啊。
无产阶级怒吼着,向垂死的资产阶级,射出了愤怒的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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