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禹开心地吃着:“好甜!”
蛋糕是他订的,我笑着摆头:“你这是在夸自己呢?还是在变相邀功呢?”
杨禹跟着摇头:“不是,是经你的手接过来的东西都格外地甜。”
我们两个嘻嘻哈哈地吃了一会,欢乐的气氛没持续多久。
“我原以为,你在答应和我交往的下一秒就会提分手的,但你陪了我一整天。你好善良哦!”杨禹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要不是他那张蠢脸,太过温和,我都要以为他是在讽刺我呢!谁叫我之前确实有这种打算。
我眼角抽了抽:“是我该感谢你,陪我过这个生日。”
“我还想自己是不是太霸道了,独占了你一天,没让你和亲友在一块。”
“没有的事,我以往都不过生日的,今年我自己都忘了。”
“我可以以后每年都给你过生日,如果你愿意的话。”
如果我说我动摇了,会不会显得我没有定力呢?之前我可是想好了,输了就赖皮的。鬼使神差地,和他胡闹了一天。
现在也是时候结束这段“赌约”关系了。
杨禹像是有预感地制止了我:“等下,在你说之前,我想问个问题。”
不差这一会,我回:“问吧。”
“在你心里,你理想伴侣的性别是?”
“男beta。”我可务实了,珍稀的omega我是想都不会去想的。
杨禹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女beta,不然我还得弄套女装。”
“打住打住,女装攻可是我的雷。”我发现我和他对性别的关注点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杨禹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出一点距离:“你就不稍微考虑一下男alpha吗?就稍微考虑一点点。”
“完全不。”我斩钉截铁道。
“你这是alpha歧视!”杨禹哀嚎。
我当然不是对alpha有什么歧视。
我只是觉得我俩性别不合。
我还在想着要怎么跟杨禹解释我的顾虑。
突然间,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也冒出点点汗滴,气息都不稳了。
我看他因喘息而无法说出连贯的话语,猛然想起两周前,他说他的发情期快到了。
不是吧……赶在今天了。
我慌了:“你还好吗?要不要我给omega中心打电话?”
“别……打……”他咬牙吐出这两个字。
“但你现在这样子,很明显撑不下去了吧……”嗅觉迟钝如我,都闻到了空气中飘散的信息素有多急切。
只是这信息素再浓郁,都不会让身为beta的我发生什么生理变化。
杨禹把嘴唇咬得快出血了:“就算……有omega来了,我也只会……和你上……床。”
这才真是耍流氓吧!我有同意什么吗?
“家里应该有镇定喷雾的吧!”我拿出哄小孩的劲,“你还是让我给omega中心打电话好了!相信我,干omega的滋味绝对要比干beta好。”
“你个白痴……”
alpha的动作很快,他把我推进卧室时,我还没反应过来。
我正要开骂,杨禹就把门关上了他把自己隔在了门外。
“把门……反锁。”他的声音从门的另一边传来,带着不容反驳的口气。
我很利落地插上了门闩,我明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