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身子。
在地上爬行已经让他的膝盖磨出了血痕,可是王尔东还是一言不发的往前走着。他们身后,百十家媒体记者尾随在后,都在津津有味的八卦着这一盛况!
靳礼艰难的伸出手想要挡住自己的脸,可一不注意失去平衡让他跌倒在地上。就这样,王尔东还是抓着他的头发揪着他的头皮强硬的带着他走。
嗓子已经哭的沙哑,爬到半路上股间还流下了让人觉得腥臭的液体。
“求求你我错了,真真的放过我。”靳礼跪在地上毫无形象的痛苦起来,“求求你们,救救我报警,求求你们,报警。”
可是此时哪有人愿意放弃头条爆炸新闻而是给他报警?一个个媒体记者们,特别是狗仔八卦的恨不得亲眼瞧见王尔东能在他们面前上了他。
天冢辉抱着单晨把他的脸遮挡起来,在其他人的掩护下迅速的出了正门往小路上绕去。
他们前脚走开,后脚就有人喊道:“快来啊,仓库里还有人!”
这一声喊像是招来了一群鬣狗,包围着前面王尔东的人顿时少了多半。
王尔东倒是没着急,站住脚步歪着头让他的人帮他点了根烟叼着。手上还紧紧握着靳礼的头发,把他半个身子头拉了起来。
“多好的天啊,要是小晨在肯定又要吵吵着饿了要宰我吃大餐。哈哈,真是的,那点小心思。”
“要是没发生这么多事儿多好啊,我愿意宠着他,愿意背着他,沿着这条路一直一直的走下去。”
“你知道吗?不怪你,真的。”
王尔东忽然笑了,低下头深情的看着靳礼,只见他一脸的恐惧,轻笑出声:“就怪我出现的太晚了。曾经、现在。”
天冢辉把单晨带到私人医院,这里都是给上流人士们用的。口风紧不说,设备也是一流。
单晨被送到急救室急救,将近两个多小时才出来。
病房的走廊外,主治医生手中握着病例说道:“他身上并没有太大的伤痕,对他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危害。”
天冢辉刚想放下心,不料医生看了他一眼,说道:“虽然他的外伤不重,但是刚才验血的时候发现他的血液里面成分超标,造血红细胞和白细胞的数目完全跟普通人的数值不一样。如果可以的话我喜欢你能够同意医院对他进行血癌测试。”
“你说什么?”天冢辉脸上的血色顿时褪去,深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呼吸说:“你们医院是不是缺钱了?只要他醒了,你要多少投资都可以。”
“我是认真说的,根据他的数据峰值他得血癌的几率基本是八成以上。希望你同意给他测试也不过是确诊好进行专家会诊,能拖几个月的生命就先拖几个月吧。毕竟,怕是活不长了。”
“对了,还有关于你们这件事情我也在网上看到了。病人清醒之后还希望你们身边的人能够尽量稳住他的情绪,如果他的情绪波动过大,或者失去生存意志的话,恐怕三五个月都是奢望了。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尽量满足吧。”
医生走了很久,天冢辉呆呆的坐在单晨病床旁边,紧紧握着单晨冰冷的手一动不动。
等到王尔东赶到这里的时候,两个人没有一句交流。拿起病床上的病例,王尔东一一翻看,最后冲出病房往主治医生的办公室飞奔过去。
到了半夜,一直打着吊针的单晨总算清醒过来。天冢辉手边放了一个盆,手上还绞着毛巾,轻轻的帮单晨擦拭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