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现着真实的桀骜,非常激发他人的征服欲。
佩茜以为他会在那双猩红的眼眸里看见愤怒和不甘,没想到却只看见一片冷静,那样的目光如皎洁的冰凌,稍一不慎就会被冻伤,却又忍不住让人想沉溺进去。
“这次,是我输了。”赫列嘉尔清冷的声音毫无起伏,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赫列嘉尔,我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佩茜着迷般伸手抚上了他的脸,头凑得极近,温热的气息拂在脸上,赫列嘉尔的瞳孔微微缩了一下,“骄傲却又理智,深谙适当的示弱,比你装非兽人时那种弱小迷人多了。”
“在到达北大陆之前,我会打败你,一、定、会!”他直直看进那双浅蓝色的眼睛里,语气中的坚定让佩茜露出了赞赏的笑容。
“好啊,我等你打败我。”佩茜说话的时候,却是贴着赫列嘉尔的耳垂,如情人间的耳鬓厮磨,让他战栗地一抖,“我以为你会说这次输了是因为昨晚的折腾而导致动作稍微弛缓,才被我趁人之危了。”
“输了就是输了,趁人之危在我看来不过是战略的一种……你!给我好好说话!”赫列嘉尔被佩茜弄得后颈发麻,立刻尽力躲避着那柔软的唇瓣,他也是昨晚才知道自己的耳朵那么敏感,无奈佩茜跨坐在他的腰上,有力的双腿将他整个人压制着,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人鱼肉。
“我有好好说话啊,吐字足够清晰了。”贝齿轻咬耳垂,湿滑的软舌蜿蜒而上舔.弄着耳廓的位置,赫列嘉尔抖得更厉害了,整张脸涨红,死命忍着到口的呻.吟。
“既然……已经赢了……又,又何必还这样恶劣地对人……唔……”
“赫列嘉尔,我忘记告诉你了,和兽人打架,事后我总是要点好处的。”佩茜低笑着,细碎的吻落下,在看到衣服掩盖下的、明显是昨晚留下的痕迹时,眼神暗了暗。
赫列嘉尔闻言一僵,他的意思是这是他一贯的习惯?并非特别针对他一个?对了,昨晚他虽然酒醉,但是和他一路缠吻回房的时候其实已经清醒了三四分,所以那一夜的过程他是清楚记得的,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笨蛋,佩茜……他自然看得出他不是什么生手!
“干嘛突然这样僵硬?没有酒作祟就那么抗拒啊?”这个认知让佩茜相当不爽,心头冒出一团怒火,扳过他的头,用力地吻上了那张薄唇。
用力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因为吃痛而开口,嫩红的软舌抓住机会长驱直进,开始撩逗地**,勾住他的舌头温吞地戏弄。
“……晤……不……”
本来因为突然被吻而脑海空白了一下的人,反应过来后立刻抗拒地挣扎起来,按照佩茜以前的习惯,这种事情要你情我愿才美,基本一遇到挣扎反抗他就会立刻放开,可是赫列嘉尔的动作却生生勾起了他的征服欲,只是越发用力地深吻着他,吻得他的唇舌疼痛不堪,蛮横得怎么也挣脱不开。
直到猩红的眼眸出现迷离沉醉,他才满意地离开,拇指轻抚湿润微肿的唇,表情轻狂而邪肆,“明明很享受的,口是心非不是好习惯。”
赫列嘉尔脸色铁青,平常的毒舌在这个人面前似乎发挥不出作用,心里唾骂了自己百遍,才咬着牙道:“你给我起来,我已经认输,你要的所谓好处也够了吧?放开我!”
佩茜挑了挑眉,竟然还真的很爽快地松开了对他的钳制,坐到一旁盘腿看着他,眼神晦暗不明。
赫列嘉尔愣了一下,连忙翻身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的皱褶,借着一旁柜子的镜面反射确定自己看不出什么不对劲后,就想着离开,只是刚走到门口,还没有把门拉开,身后就响起了佩茜懒洋洋的声音。
“我等你的挑战哦。不过不要说我没有没有提醒你,后面的挑战,你输一次……”他故意停顿了下,勾起了唇角,“我就和你重温昨晚的事情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