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像刚才那样打开腿让我瞧一眼即可。”
少年害羞的坐到地上,将双腿大开,凌续一瞧不觉头疼,那大腿内侧竟全身吻痕,根本看不清有没有什么红色小痣。
凌续无法,只得半蹲下身,修长有力的手指将那几处吻痕往下按了按让肤色发白显出原有的样子。外面活春宫越演愈烈,这少年一听,在加上凌续粗糙的指腹在敏感的地方划着,不自觉高声叫了出来。
陈康笑道:“看不出老弟竟如此有本事。”
凌续窘迫至极,这肉体太过绵软,丝毫不像男子,凌续强忍着检查完,这人腿间也并无红痣,便叫他穿上裤子。少年却用脚勾了勾凌续小腿,绵软道:“爷今天要了我吧。”凌续并未回答,快步走了出来。
陈康还在干着人,嘴上却不闲着:“不是?”
“不是。”
“里面的小宝贝儿别怕,他不要你我要你,爷射完这个晚上你和月儿一齐在床上趴着等爷,爷也来尝个男女双飞人间极乐”
凌续问刘妈妈:“还有吗?”凌续心中带着点隐秘的期盼,毕竟与他一夜风流的人并未出现,必是这妈妈漏了些人。
“这……刚才叫人喊,应该是全喊来了的。”
屏风里的少年提着裤子走出来道:“刚才龟奴去喊珑玉,珑玉说太累来不了。”
凌续听罢心中一动,在心中默念着珑玉这两字。
刘妈妈气道:“赏钱这么丰厚都不来,他今儿是转性了?”
“怕是真起不来了,我今天路过他门前,大白天都听见他在哭喊,估计是与人胡天胡地了一整天。”
刘妈妈忙道:“爷别急,我亲自去找他起来。”
凌续今天离去的太匆忙,这时冷静下来又觉得此事办的太不妥帖,他一向待人宽厚,断没有欺负了人却丢下钱就走的道理,即使是个男妓,也该看看他的伤,看看有没有生病,终归在自己喝错了酒强迫人家,总要道个歉的。
这样一想,凌续便道:“不必麻烦了,找个人带路,我看完还有事要做便可直接走,陈兄还要在这留宿,我不便留下。”
刘妈妈连连点头,嘱咐了个龟奴带路去。
陈康摸了摸下巴:“老弟虽不解风情,但是怜香惜玉倒是出自本心。”
凌续总不好说起不来的罪魁祸首是自己,忙告辞而去。
路上那龟奴话多,跟凌续道:“客官要找亲人?那珑玉小贱人肯定不是,怕是要白走一趟了。”
凌续听他出口伤人心中一阵不快,不动声色问道:“这是为何?”
龟奴见客人回他话,更来了兴致:“这男人做妓本身地位就不高,更让人看不起,那珑玉就是此中最为下贱的人,从不挑客,甭管是杀猪的杀人的,就连我们这些做龟奴的,攒够了银子找他,他都会趴好让人。”
凌续想起昨夜见他一身鞭伤yín_luàn不堪却先去捡银子的模样,不再说话。
两人到了门前,屋内没点灯,龟奴敲了敲门:“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