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色美的几乎让人窒息,叶绝闭上眼睛,感受到萧白的唇印在自己眼角处,亲遍了自己整张脸,像是条小狗似的,到处都留下口水。
叶绝觉得有点想笑,可是身体深处那焦躁又满足,空虚又疯狂的感觉让他简直做不出表情来,只能随着萧白的身体律动,感受着高潮来临前的痛苦和快乐。
这是一场漫长又残酷的性爱,双方都是不留余力,压人的恶劣又狡诈,被压的不时想要反攻,没有人想要妥协,可偏偏又是这么合适。
那一刻到来的时候,他们睁大了眼睛,将对方的表情深深印在自己心上,然后战栗着颤抖起来,拼命的拥抱住彼此,好像那是自己在这世上最后的指望。
有那么一瞬间,叶绝甚至想到了一个根本不该想到的词语
死亡。
对于他来说,最痛苦的事情也许是死亡将萧白带走,而最快乐的事呢,又或许是死在萧白的怀里。
那时候的想法太过奇怪,叶绝从来不知道原来最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想要将魂灵身体都授予的时候,会想到这些事情。
人总是难以预见未来,那时的他们快乐又无奈,小心隐隐的隐藏着这一份私密的爱情,谁都无法看到以后的那些日子会经历怎样的磨砺。
那是西伯利亚最寒冷的冬季,他们在一次又一次的围剿反围剿中浪着仅剩的体力,没有救援没有盟友,有的只是不知道隐藏在何处的黑洞洞的枪口,真正的孤立无援,真正的必死绝境。
打在身上的子弹造成了骇人的穿透伤,空洞的红色像是要带走那个人的温度,这是不久的未来里他们会面对的片段,只是现在的他们无人知晓,他们所有的不过是这个孤岛上的快乐和痛苦。
叶绝最后软到在了萧白的怀里,懒洋洋的趴在萧白身上,身后那里似乎肿的挺厉害,萧白按着叶绝的腰,左手小心翼翼的揉捏着,右手涂上些凉凉的药膏,顺着腰椎那条漂亮的弧线探了进去,碰触到皮肤的时候还是惹来了某人一声低呼。
“很疼么?”
“要不我上你试试?”
叶小爷目光不善的拧紧了眉头,一把打掉萧白的手,哼了一声努力站起来,摇晃两步走到一块石头后面,蹲下身子开始自己清理。
萧白那个变态啊,明明带了安全套,结果做到最后,这厮居然完全忘记了那玩意的存在,叶绝咬着牙将那里稍微撑开些能够清晰地感到某种液体流出来。
靠!
“喂”一边把军用水壶里的水倒出来浇在手上,烦躁的折腾着伤口,叶小爷一边暴躁地叫唤:“下回不准弄在里面,听到没有!”
萧白忍着大笑的冲动,一瞬不瞬的盯着只冒出个头顶的叶绝,半响才淡定地说:“恩。”
等叶绝拾完了,小屁孩硬撑着一口气潇洒地走回来,忍着不适感一脚把萧白放倒,人靠在萧白肚子上,闷生生地说:“我先睡会儿,醒了咱们再游回去。”
“不用了,”萧白揉了揉叶绝的头发,出来训练也有一阵了,这小屁孩的头发一直没有剪,有点长了,毛茸茸的还挺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