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仲显然有些受伤,特无奈的砸吧砸吧嘴巴:“大家这几天洗澡都限水限时间的,怀念水的感觉了吧?”
“……”众兵蛋子继续默然,管仲更受伤了,这时候武直一个俯冲,机舱颠簸一下,兵蛋子们看到了他们身下那条波光粼粼的河,在清晨的一派雾气中隐隐有些阴森的感觉。
“今天训练科目武装泅渡!每人二十公斤负重!往返一公里!目的地河对岸的那杆旗子!好了,现在大家先跳下去适应适应啊,”管仲扯着嗓子吼,笑容却很亲切。
众兵蛋子全身都抖得跟糟糠一样,这他妈的实在是有点……有点让人出离愤怒了啊。
“报告教官!”
“他妈的有话就说!”
“您也说过,现在的温度是零下五度,而且太阳还没出来,这样恶劣的环境下进行武装泅渡很容易抽筋甚至出事!”说话的还是叶绝,他是真的有点担心,因为作为一个在山里长大的孩子以及一个被扔到陆军去的倒霉蛋,他的水性着实……不太好。
“你个小娘们还真是事儿多啊,真要在战场上谁管你温度多少啊,是不是还要老子给你拿个锅来,把着河里的水都煮沸腾了再请您老人家下去享受啊?”
极恶劣的语气,叶绝气的眼角都要冒火,瞪着管仲的眼睛怒视回去,不过那贱人显然不买账,骂骂咧咧的转过身去,站在萧白另一侧的机舱门边上,伸手往外一指:“别他妈的再跟老子唧唧歪歪了,今年选训的死亡名额还一个都没用呢,准备好了就给老子往下跳!”
目前武直距离水面有十二米左右的距离,这帮兵蛋子用防水布将装备套好了之后,一个个哆嗦的挤到舱门边,拉了拉筋之后再劳烦萧白大驾,把他们一个个的踹下去。
兵蛋子们跟下饺子似的通通的往河里栽,管仲把着机舱门不放心的瞅着下面,嘀咕着:“队长啊,您这招太狠了啊,我看这几个水性不好的估计撑不住啊……队长啊……”
话没说完,管仲转头一看,娘的,萧白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装备往机舱里面一扔就跳进河里了。
叶绝入水的时候很难受,因为没什么太好的准备,也因为他的水性实在太差了,这倒霉孩子几乎是整个人拍在了水面上,过大的压力让他差点晕了过去,水流从四面八方而来将他卷住,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很疼,叶绝拼命地挣扎着,手脚并用想要从河底钻出去,可是有什么东西像蛇一样的缠住了他的右脚,拉力很大他难以挣脱。
空气越来越少,压力越来越大,近乎溺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