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速度却和下雨之前没什么两样,甚至还更快了一些,开玩笑啊,今天晚上是叶绝找到那从狗屁粉红色小花的最好机会,就算现在天上下的是刀子,他也得卯足了劲的前进,不过那时候叶绝并没有想到这么大的雨势下,那从粉红色小花健在的可能性大小。
雨势又大了些,闪电的白光由东向西贯穿了整个天幕,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萧白一动不动的潜伏在一小滩泥水中,肮脏的泥浆将他整个人都变成了泥人,全身上下都被大雨和冰雹砸着,萧白却一动都没有动。
其实,这样的天气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挑战性,如果有必要的话,他可以在四十五度高温的沙漠里潜伏,也可以在无人的热带雨林中进行三天三夜的急行军,或者埋藏在化粪池里默默忍耐,以上哪一种情况都明显比现在身下的泥塘子艰苦太多了,所以萧白这么一动不动的卧着,居然还能有些安逸,他甚至想到那年受训的时候要是能有这么一个泥塘子,他也不至于差点被渴死。
虽然思维有些发散,可是萧白所有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在他右前方500米出的一块巨石下,那里藏着一个受训的战士,他似乎是被这鬼天气吓到了,整个人裹着防水布死死缩在岩石下面,动也不敢动。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萧白给了这个躲在石头下的战士五分钟的机会,五分钟之后,他按动了扳机,巨石下那倒霉兵蛋子露出的小半边肩膀准确的中弹了,腾起点白烟来。
那战士似乎愣了一下,然后立马撒欢子拔腿逃跑,跑动的动作毫无章法,整个人都暴露在了萧白的瞄准镜下,萧白从夜视仪下偏了偏头,不自觉地微皱眉然后舒展,又是一下准的射击。
战士估计被打蒙了,踉踉跄跄了几步之后居然跳进了一个洼地躲着就不敢再出来,萧白嘴角线条沉了沉,从泥潭子里爬起来,迅速的向那个士兵移动,敏捷的动作像豹子一般,在移动中他举着枪三发点射直接就送这个战士回了家。
“队长?!”耳机里立马传来了管仲的声音,这家伙心急火燎地说:“我靠啊,队长这才一个小时啊,你要不要这么狠啊……”
“恩?”萧白不动声色的缓缓开口,犹自噼里啪啦的管仲立马熄火了,笑的很是谄媚:“队长,天气这么不好,您老人家可千万悠着点,别,别太折腾这帮兵蛋子了,他们之前被我操的太狠了,估计这会儿都还没有缓过劲来呢……”
“你们过来接这个被击毙的士兵,他可以回家了,”萧白打断了管仲的话,旁边的孙静立马回答他们马上过来接人走。
“队长,为什么这么快就毙了一个人?”关掉通讯前,孙静随口问道,萧白迅速的穿梭在枯林间寻找下一个倒霉蛋,弹了弹耳麦,“延误战机,意志薄弱。”
简单的八个字让还在聒噪的管仲立马闭嘴了,沉默着加入了孙静迎接被淘汰人员的队伍。
话分两边,叶绝这个倒霉催的孩子在砸的人睁不开眼睛的雨幕中纠结的前行,黑暗中脚下不稳踩着了一块石头,整个人大头朝下的咕噜噜滚下了一个小山坡,坡上几块凸出的石头划伤了他的右小腿,血染上作训裤陪着泥巴形成了一个肮脏的颜色。
叶绝忍着疼痛涂上药然后用防水纱布包扎好,一瘸一拐的朝山坡上力的爬去,快到顶的时候,他意外的摸到了一双手,那手将自己牢牢握住然后拽了上去。
“小叶子,怎么是你啊!”苏明远的声音透过重重雨幕传来,疲惫又有些兴奋,叶绝忍不住勾着嘴角笑了,说话的口气却假装凶狠,“你小子帮我啊,这可算是作弊啊!”
“得了吧你,”苏明远无语,挥开叶绝朝自己打过来的拳头,“你少在我面前装啊,都一个铺上睡了这么久了,我还不了解你!”
一个铺上……
那明明是隔壁床位好不好啊,大哥……-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