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英,你不是有当今所赐的玉佩,可以先斩后奏的那种。”转头问卫姜。
“是有这个,怎么了?”
“弟弟听说,江南盐商豪富,家资不知凡几,百万以下,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盐商,可是真的?”
“是的,这件事,为兄也曾听人说起过,怎么,瑚弟有什么主意?”
“我听说,今年两广,闽北,川黔等地都受了冰灾,赈灾的折子上了,当今下旨户部赈灾。弟弟想着,单只朝廷赈灾总归杯水车薪。
而且,去岁北方又遭遇雪灾,使钱的地方多着,单靠朝廷赈济总不是事儿。
既然江南盐商们心系百姓,为国分忧,咱们总不能拒绝不是?”贾瑚的笑容是那么的无害,说出来的话,却让众多盐商冷汗直流。
有个心里承受力弱的家伙已经双膝一软,跪地求道,“世子爷,贾大人,饶命啊。”
“嗤,饶命?你们该庆幸,爷最近修身养性,脾气已经改了许多了,不然……呵!”
一众盐商们,额前滴汗,就这样,还叫好脾气?忽悠谁呢?
冷笑一声,他就忽悠了,怎么着吧!
贾瑚充耳不闻,全程只顾着和卫姜说话,也不说让盐商们先走,也没有再招呼他们,盐商们缩在一个角落,互相也不敢说话,没见那些侍卫还在那里虎视耽耽的吗?
刘士贤和汪睿心下叫苦不迭,被这么看着,他们找不到一点空档人人送信啊。汪睿有预感,扬州的天,怕是要变了。
待到吃饱喝足了,两个人领着众侍卫向目标出发。
清月在前领路,来到了近年来声名雀起的“春风楼”门前,“爷,就是这里了。”
贾瑚抬头打量,“春风楼”是一家青楼,楼里的姑娘在扬州城来说,还是不错的。只不过在扬州某个上层圈子里,“春风楼”最吸引他们的,并不是楼里的姑娘,而是这里独有的一种,名叫福寿膏的,传说可以使人荣登极乐的好物儿。
论理,现在不过午时,还没到一般青楼的劳业时间,可这“春风楼”里,却已经开始有客人来了。
贾瑚拉着卫姜,大摇大摆的走近“春风楼”,抬脚就要进去。
一早已经守在门前的龟公把他们拦住了,“两位,咱们这楼还没开张呢,您二位等晚些时候再来可好?”太可惜了,他们这种花楼,最欢迎的,当然是这种年纪不大,似乎刚刚开荤的小年青了,这可是极大的潜力股呢。可惜啊,现在他们的生意,根本不是面向他们的。
抬抬下巴,贾瑚神情倨傲,把一个纨绔子弟表现得活灵活现,“你唬谁呢?里头那么多人呢,怎么着,他们进得,小爷却进不得不成?这是哪里来的规矩!”
龟公神情自得,“爷有所不知,那几位可是咱们楼里的常客了,他们在咱们楼里都有相好的姑娘,早些来晚些来,咱们也管不着,不是?”
“哦,是吗?那可真是太可惜了。”这时,有个身材瘦小的少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