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聪明得快成妖了!
其实钟敏也挺怀疑这小家伙该不会是因为他怕养不活它,所以动不动就给个喂个灵药,又总是用异能替它疏通经络,所以是开了灵智?!
临出门又叮嘱了阿福两句,钟敏便背着医药包,抱着小雪随张老板家去。
张老板大概自己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一路上很是殷情。必竟钟敏的医术太好,可谓手到病除,而且性子温和,还低,听说遇到那没钱的连药都白给,简直都快成这小镇上的活菩萨了。
“怎么回事,我上次不是叮嘱过要注意他的饮食吗?而且前两天我在街口看到他时,脸色也比以前好,怎么会突然又吃坏了肚子?”钟敏语气略为不善地问道。
张老板略为尴尬地笑了笑“那个,这不是他伯娘亲自做了一道麻辣火锅,贵保觉得好吃,一时没管住嘴,就……”
“麻辣火锅?”钟敏看了一眼张老板“我不是上次告诉你那孩子吃不得烈性的食物吗?”
张老板不自在地摸了摸耳朵“家里当时只备了这道吃食……”
钟敏再次看了一眼张老板,叹了声气,便没再说话了。
张老板也自觉理亏,垂着头跟在钟敏身后,想起早间起来看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亲侄子,心里又一阵难过和烦燥。有些事他并不是一无所知的,可面对强悍的妻子,他胆怯了。自己也有三个半大的孩子要养,冬天的生意更是清淡,手里难紧了些,这孩子又三天两头的病,唉!难呀!
可能天冷,挂在屋檐下的鸟笼子被了起来,小雪在进园时激动地想要站起来和身子在没看到鸟笼子时又失望地趴了回去。
钟敏暗笑,这货果然是贼心不死啊!
掀开门帘,屋里竟连个火盆都没升,一股湿寒之气扑面而来,整个屋子像个冰窟。
张老板脸上有些挂不住,质问道“这大冷的天,怎么没生个火盆!”
“夫人没吩咐。”一个看似人领头的丫环回道,脸上没有一丝惶恐和害怕。
“……快着人去生个火来!”张老板叫喊着吩咐。
那丫环看了一眼张老板,也没应声便退了下去。屋里只剩下一不足十岁的瘦弱小丫头不知所措地立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要做什么,而躺在床上,只盖了一床薄薄被子的孩子仿佛已经没有生气,若不是那轻得仿佛一阵风就吹没的、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根本看不出这床上还躺着一活人。
钟敏蹙了蹙眉,立刻放下小雪,快步走到床边,将手搭在孩子瘦得只剩下一张皮的手腕上,将异能慢慢渡了进去。
张老板看着钟敏凝重的表情,也不敢说话,站在一旁等着。
孩子的脉象已经非常虚弱了,过了半个时辰,张贵保才悠悠醒来,缓慢地睁开眼,看到钟敏,轻轻笑了笑,就落了两滴泪下来“……钟叔叔,我看到爹娘了,他们说要来接我走,谁知我想走,就摔了一跤,再抬看就看到您了。”
钟敏松开搭在张贵保手碗上的手,摸了摸孩子瘦瘦地小脸,喂了孩子一口水,又从怀里摸出一颗糖放进孩子的嘴里,笑道“傻孩子,”
“喵呜,”小雪不甘示弱地跳上床,也凑到张贵保的脸上用凉凉地鼻尖轻轻碰了碰,一双水润的琥珀色大眼睛充满迷惑地看着张贵保叫了一声,然后抬头看了看钟敏,好似在问:小家伙怎么了,为什么不起来跟我玩?
“贵保生病了,你不许调皮啊!”钟敏对小雪说,然后起身走到一旁的桌子边坐下,拿起笔正准备写药单,张老板的夫人钱小梅走了进来。而那个被吩咐去准备火盆的丫头正站在钱小梅的身边,至于火盆,对不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