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上药,也得偷偷摸摸的。
回到家,我就进房间把门反锁起来。
“小友,你锁门干什麽?”
“这孩子,今天怎麽怪里怪气的。”
不理会外面的声音,我颓然坐到床上,痛得大喘气。
咬牙把内裤换下来,上面有点暗褐色的血迹。真恶心。果然是受伤了,难怪痛得那麽厉害。
找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把塞进废纸篓里,又踩了两脚。
然後翻箱倒柜找药膏,却只有红药水和创可贴。烦躁地扔回柜子里去,无计可施。算了,就这样等它自己慢慢好起来吧,反正我皮厚肉粗,不上药也不会死。不像某些人,细皮嫩肉,不赶快做冰敷,就有一大群人担心他会被毁容。
“小友,出来吃晚饭了。”
我调整了半天面部表情,才慢腾腾开了门。
“怎麽有东西烧焦的味道?”
糟,忘了开窗户换气。
“你在房间里偷偷烧什麽东西?”
我不吭声。感觉到骆邵恭投来的目光,我把头偏向另一边。
“算了,小心安全就好,来吃饭吧。试看看妈妈做的新菜哦~”
我默默举起筷子,抬眼看到的那道菜,却是红红白白莫名其妙地拌在一起的颜色。
“唔……”条件反射般想起早上爬起来穿衣服的时候,大腿上粘著的那些……
“恶────”我控制不住捂住嘴,冲回房间里一脚踢上门。
“小友,你又怎麽了?”
“我做的菜没那麽恶心吧?你这孩子,真是一点也不讨人喜欢!”
我低著头坐在地板上,好容易才忍住眼泪。
傻瓜,你又不是女孩子,这种事情,不用那麽介意的。
反正也不会有下一次,忘了就好。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可是为什麽,会是我的孪生弟弟?小时候……不,一直到昨天为止,其实还是暗暗疼爱著的弟弟?
骆邵恭,你太让我失望了。
晚饭没吃,半夜饿得难受,爬起来到厨房的冰箱里找东西来填肚子。
坐在桌子上撕了条面包索然无味地嚼著,有气无力。
“哥哥。”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差点被大块面包噎住。
“干什麽?”我尽量面无表情地对著站在门口的人影。
该死的那家夥只是木头一样站著,不说话。
现在有点无法忍耐和他这麽近距离地在同一个小空间里相处,我决定带著面包回房间去。
偏偏他一动不动堵在门口,看我走过去,也没有半点要自动让路的意思。
“让开。”
“……”
抬眼瞪他。厨房的灯没开,只有外面照进来的淡淡月光而已,他的脸上一大片模糊的阴影。
“你烦不烦啊?!”我索性一把推开他,走了出去。
“哥,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虽然发誓过今天之内绝对不再理睬他,我还是忍不住转过身。
“这个,我想你用得著。”躺在他手心里的,分明是支外用药膏。
我後脑勺一阵抽搐的冰凉,几个小时前努力要忘记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