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一开口我差点跪,不是没被打扮奇葩的同性示爱过,但奇葩成他这样的我是头一遭体验,如果是个妹子穿小吊带包臀裙高跟鞋,纵使再怎么无所顾忌地漏奶,我姑且能给个性情豪放的美评,可一旦这样的配置按在男人身上,还涂粉抹了口红,就不是一个辣眼睛形容得了的。
我看他一眼,不忍再看第二眼,连平日里的风度都维持不住了,直截了当地拒绝:“对不起,你不是我的菜。”
他不死心:“我们试试,试了你就喜欢我了呢?”
我:“不必了,你走吧”
他靠过来嗲声嗲气地:“超哥~”
我恶寒,往后退一步离远了点。
他越靠越近,看苗头是想扑我怀里:“超哥~~我好喜欢你的,好喜欢好喜欢,你接受我吧,我很好的,我保证你一定会很满意的,我”
他张开嘴,伸出舌尖舔了舔涂了口红的红唇,抬手摩挲了下胸前白皙的皮肤,抛了个骚味十足的眼神给我:
“我活很厉害的哦~让你欲仙欲死~”
说着就飞蛾扑火要投怀送抱,我大喝一声:“别过来!”
我是真受不了了,再待下去得被他活活骚死,跟他你追我跑僵持了好一会儿,才得以摆脱这个蛇病。
结果我侥幸没被他骚死,当晚回到宿舍却遭遇了比被他骚死还要悲惨万分的飞来横祸:
他一通骚扰电话,在雷电交加的夜里,把我俩的灵魂隔着话筒劈了个对换。
至此,我跟他的孽缘就开始了。
适才我还能维持一副死人脸听骚鸡们花式意yín如何邂逅我、如何勾搭我、如何推倒我,从我有几块腹肌聊到我爱用什么姿势,间或夹杂一场关于我喜欢什么类型的零号的撕逼。
讨论之激烈,言辞之确凿,差点把我洗脑得以为自己真的从脖子那就有腹肌、爱用观音坐莲的姿势、喜欢娇小可爱的零号了。
但当我左手边刚来不久的骚鸡爆了一则惊天动地的大新闻的时候,我含在嘴里的一口啤酒“噗”地喷了出来,端得四平八稳的表情终是控制不住地裂了。
这个骚鸡名字我记不住,只记得他爱穿红色,大半的乐清清的小姐妹我都靠他们穿衣的颜色来记的,毕竟有朝一日我会回到自己身体里,即使那一日遥遥无期,我也归心似箭地盼着,记不记得住他们的名字有什么意义?
没意义的。我不可能把他们当朋友,不过是为了应付眼下灵魂交换的窘境逢场作戏罢了。
红骚鸡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真是够了你们,就你们几个还有心思肖想他,我劝你们省点心吧”
紫骚鸡:“你什么意思啊?”
红骚鸡:“我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意思,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了解嘛?”
黑骚鸡反问:“你又了解了?”
红骚鸡:“我就是不了解他才瞎了眼迷他迷得要死,我都后悔死了,你们知不知道今天体育系的事?都已经传开了,很多人都知道了!”
绿骚鸡:“啊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