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殷看他:“怎么说?”
肖昱望他一眼,又讷讷回目光。这才结巴道:“你不知道,我在苗疆找他时,曾在一个夜里看见,看见……先说好,我是不小心看到的,才没有故意去看。”
江殊殷等的不耐烦:“快说。”
肖昱小脸有些红:“我看见他们在一个小树林里,做那种事。”
江殊殷没明白:“哪种事?”
肖昱涨红着脸,大声道:“就是那种事啊!就是,就是那种,男的和女的……只是这次换成两个男的的那种事!”
“……”
江殊殷惊呆了:“真的假的。”
肖昱道:“真的!比珍珠还真!我亲眼看见的!”
末了。江殊殷在坐位上呆了一阵,随即一手拍向脑门,颇为懊恼:“这都是什么事?要是黎昕喜欢他,我对他说了那种事,他们俩要是闹起矛盾,黎昕岂不是恨死我?”
肖昱朝他递了一个同情的眼神:“可不是。你让我去打探消息,刚刚我看到林怀君不跟黎昕一个屋,好家伙,出来的时候满脸的泪花。我刚刚来的时候,一个在屋里面对着墙哭,一个坐在门边生怕里面的人想不开,对月饮酒呢。”
江殊殷长叹一声:“这真是烦人,黎昕喜欢谁不好,怎么就喜欢上他?”
肖昱坐到他旁边,疑惑道:“,我问你个问题。当年林家和谢家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真是林怀君害死他姐姐的吗,我看着,林怀君似乎不像是那样的人。”
江殊殷思虑一阵,皱眉道:“当年发生那件事时很不巧。我正好出了点事在昏迷中,等我醒来时天下的人都说谢黎莺死了,她弟弟下落不明。而害死谢黎莺的人,是林家还有林怀君。大家说是林怀君将黎昕骗出来,之后威胁他姐姐,最后才导致他姐姐的死亡。”
肖昱抬眼:“意思,这件事你也不清楚?”
江殊殷“嗯”了一声:“林怀君这个人,我和他相处过几年。和我师弟沈子一样,都是个漠然冰冷的人,且两人都属正人君子。当年传出这些消息的时候,我也很不可思议,完全想不通,林怀君那样一个人怎么会做出如此卑鄙的事。”
听他说了这番话,肖昱所有所思:“我怎么觉得,这件事不像你说的这样简单?”
江殊殷拍了他的后脑一下:“不管是简单,还是另有误会。当年参与此事的林家,都被黎昕灭了。对此事最清楚的林怀君,也已经忘了所有,是以这件事就算有什么误会,也无法说清了。至于咱们,他们的事还是别插手了。”
再过几日,霸衡山来了两位贵客一位是正道极为敬佩的浅阳尊沈清书,一位是他的二弟子,沈子。
对于他们俩的到来,林怀君一开始是一无所知。直到何喻何筱见他这几日总是一个人呆在屋里,一言不发,一动不动,连送进去的饭食都很少动,两人才商量着连拖带拽将他弄出屋子晒晒太阳。
这些日子,谢黎昕没来找他,就是来了,也从未进过屋子。而林怀君自己,觉得亏欠了他,更是将自己囚|禁在屋中,不见任何人。
今日何喻何筱来势汹汹,将他拖出屋子去到一处山水绯红的景色中欣赏美景。可欣赏到一半,两人却又因口角纷争你追我赶的打去一边。
一个人坐在原地看了阵漫天的红叶,林怀君低着眉眼打算回屋。
不曾想,走着走着忽然撞到一个雪白衣裳的人。
撞到他,